告状,这一副仇大苦深地模样,实在是好笑。
赵学玉打趣赵采芝道:“我听采芝姐姐说得十分有理,你既然有这么许多话,为何不直接同姐姐说?”
赵采芝愁眉苦脸地道:“您是在寻我开心吗?我若是这么与女公子说话,还不直接被打出来?”
赵学玉笑道:“打出来还不至于,被怼出来倒是挺有可能的。说起讲道理,整个赵府的人加起来,可能都说不过姐姐一个人。”
赵采芝道:“您还有心思在这里同我顽笑,夫人这些天可是一直吃不下睡不着的。”
“以前夫人受了刺史或是那孙小娘母子的气,还有您在一旁说笑话儿逗夫人开心,现在您不在府里了,夫人就连一个可以说说话儿的人都没有了。”
赵学玉叹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姐姐的想法别说你理解不了,就是我都不能完全看明白。”
他想着母亲和姐姐就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事儿,总不能就这样看着母亲伤心难过。
赵学玉思忖片刻:“这样吧,我去找姐姐,跟她说让我搬回来住,这样有我在中间调解,她们两个的误会总能慢慢解开。”
赵采芝忙拦住他道:“不行啊小公子,女公子本来就不喜欢您掺和内院的纷争,要是您就这么去了,女公子该更生夫人的气了。”
她想了想,道:“您跟柳大将军不是很熟吗?柳大将军的话女公子还能听上两句,不然您去请柳大将军劝劝女公子?”
赵学玉道:“好,那我现在就去。”
赵采芝又拦道:“马上要开饭了,您吃了饭再去,不急在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