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还把主意打到我姑娘的头上。贺兰棠就是我的底线,谁敢伤害她,我豁出命也要弄死她!春蓉,你去叫那个什么惠昭仪过来!”
“妈……”
刚刚被打麻了贺兰棠,自从被太医给扎针扎回了理智以后,这双手疼得就像是用刀生生把肉挖出来一样,疼得要命,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就是因为不放心萧嫣一冲动做出什么事儿来,到时候补救都来不及。
“妈,千万不能这样。这样就是中计了,你无缘无故的罚她,错的人就又是咱们了。她想做的,就是希望我不得父皇的宠爱,希望能借着贺兰珠得到宠爱和地位,你要是这么做,反倒让她如愿了。”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什么行?”
春蓉端着一盆凉水进来给贺兰棠降温。
“娘娘,嘉妃娘娘听说了殿下受罚,在门外等着想来看看殿下。”
萧嫣一挥手。
“我不去,贺兰棠都这样了,我哪也不去。”
贺兰棠闭着眼睛,想了想。
“妈,你去吧。裴姨在宫里这么多年,应该也有经验了。这事儿你和她商量商量,看看她怎么说。我睡一会儿,你在这说话我也睡不着。”
贺兰棠都这样说了,萧嫣也只能离开。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看了贺兰棠一眼。
“那我去了,你好好休息。还有那个宁家俩小孩,还在大门口跪着呢,叫他们起来吗?”
贺兰棠叹了口气。
其实她没有责怪宁裳初什么。
她这样的性格,也不是什么错。
错的是那些利用了她性格的人。
况且宁淮宴直接拉着宁裳初跪在门外,都没有让人通报一声,估计就是想让宁裳初长点教训。
“妈你去见裴姨吧。”
她将头扭到了另一边,闭着眼睛忍着身上的难受。
这回虽然大意栽在了惠昭仪的手上,但她也不能让这疼白白的折磨自己。
不知道刚刚那一招,能否激起贺兰雍仁的愤怒。
如果有白兰帮着,兴许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手上的疼痛又加上发烧。
萧嫣离开不久,贺兰棠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春蓉端着盆,对着陶灼灼无声地比划了一下大门,示意她出去换水。
陶灼灼点了点头,继续用冰块给贺兰棠擦身子。
擦着擦着,忽然听到窗台上面有花盆碎落的声音。
以为是什么鸟调皮捣蛋了,陶灼灼起身想要去关上窗户,却不知什么人忽然从窗户
“啊——!”
陶灼灼尖叫一声,吓醒了昏睡着的贺兰棠。
贺兰棠忍着疼,用胳膊肘撑着自己起身,往前一看。
却见头发湿漉漉贺兰雍仁站在屋中,一只手捂住陶灼灼的嘴巴。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