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点儿大,既然有了反噬,那对祁陆来说那就是鸡肋了,而且三公里的灵气对祁陆来说,塞牙缝都不够,这东西就没用了。
钱爻这次把日月圭取回,是想要重心改一改,给钱佼改成个保命牌的,却没想竟然用在这了。
“祁陆?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谢必安听了这句话,声音里竟然带了点儿笑,只不过那笑有点儿邪恶,让人怎么想都觉得不怀好意。
“敢偷祁陆的东西,你也是胆子够大。没被李孚一抓住碎尸万段,也算是你的福气。”
“东西呢?”
是不是祁陆的东西,谢必安可比谁都认得清楚,这人是不是在说谎,看一眼东西就知道了。
“我……身上的伤……太……太重了,没办法拿。”物尽其用这是钱爻的规则,刚才这人拿哭丧棒压他,他总得讨回来一二。
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要不是谢必安给他吊着一口气,估计他也得去阴司报道了。
“凡人就是麻烦。”谢必安开口道,手中的哭丧棒被他挂回腰间,抬手一道红光,修复着钱爻的身体。
“你这身子跟破烂一样千疮百孔,我能保你一命,可让你痊愈,却不是我能做到的!”谢必安耗费了些许灵力修复了点儿钱爻身上的伤,让他看起来总算不太像是一团瘫在地上的烂肉了。“现在可以把日月圭取出来了吧?”
日月圭,说是圭,可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小的白玉牌,只不过这玉的材质极好,上边还用了深海秘银做了嵌边,一黑一白,的确是有日月之感。
谢必安一看到日月圭就确定了这东西的确是出自祁陆之手,那妖道就喜欢玩儿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深海秘银这种东西都能被他弄来,也难怪能吸取天地灵气了。
“小道士,你胆子可真大啊。就不怕李孚一会抽了你的皮?”谢必安把玩着手中的日月圭,却并没想收为己用,他讨厌祁陆,连带着祁陆的东西也一并不想看见。
“太子殿下?他不是和祁陆有仇么?怎么会……”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儿,现在世上除了李孚一和钱爻,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们俩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他这般回答,倒也不会有错,而且听谢必安这口风,这老不死的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东西。
“有仇?呵呵……怕是全天下的人都这么认为吧。祁陆啊!祁陆!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为了保那个小崽子,可还真是用心良苦啊。”谢必安笑着,然而那笑声听到人耳朵里,觉得有些阴森。
“你怕是死都不知道……即便是你为他抗下了所有,他又是各种心思呢?”谢必安笑得猖狂,那张悲喜面上都染上了些难见的情绪。
钱爻听了一愣。
李孚一的心思?
他当然知道啊!
那人恨不得能把他挫骨扬灰啊!
“帮我办件事,你没资格拒绝。”谢必安幽幽的开口,那张悲喜面几乎贴在了钱爻的脸上,“我救了你的命,办好了,就一笔勾销。”
“若是办不好……这条命,我可是还要讨回来的!”谢必安幽幽的开口,语气里带着恶劣,让人一点儿都不会怀疑他说这句话的真实性。
“什么……事?”祁陆总觉着,谢必安这货让他办的事儿应该不是简单的。
“替我去太子府偷件东西。”
“你是太子府的人,方便下手,不要看我,若是我能得手何必找你,李孚一那小崽子越来越狠了,整个太子府让他防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尤其是针对我们阴司的人,符阵布置的就差画在太子府的那片天上了。”
谢必安这话一出,倒是让钱爻有几分愣,防的连只苍蝇都进不去?
开玩笑呢吧?
他昨天进太子府的时候就跟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