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怎么回事?”
“那个杀千刀的阿日善,哦不,他的真名是叫布布糕对吧,可给我们惹了大祸了。”
帕尼尼擤了一下鼻涕,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含糊不清的话,从语气助词可以分析,大抵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咒骂,最后他异常坚定的说道:“包括两位口中的小a和小b,失踪之前就经常躲在暗处观察他,八成也是遭了他的毒手。”
“阿日善…”渝州思索间,已找到了他想要的资料。
提普涅拉显然不是一个热门的选择,他的名下只有寥寥20余人,而近一个月内打过卡的只有4位。
分别是阿日善,小a,小b,以及无名氏。
没错,布布糕确实就在列表中,但他使用的假名却不是阿日善,而是“无名氏”,最后一次打卡的时间正是一个月前。
那么这阿日善又是谁?
渝州目光一凛,向旁瞥去,却见一个长相普通,但右手奇长,拖到地面的男人出现在投影中。
这是怎么回事?整条线索中又出现了一个关键人,他是烟雾弹吗?又或者布布糕的失踪真的与这个阿日善有关。渝州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你说他是个怪胎,怎么个怪法。”
“很恐怖,很恐怖的奇怪。”小松鼠帕尼尼打了个寒颤,紧接着一个带着诡异气息的故事,从他口中缓缓讲述。
27天前,那是一个雨夜,天黑沉沉的,下着雨。
帕尼尼正要关店,便听见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在哗哗的雨声中显得格外模糊。
他擦着刚蒸好离子桑拿的绒毛,嘴中嘀咕着这么晚了究竟是谁时,便见一只苍白的手掌伸了进来,扣在门扉之上。
随后一张人脸便自黑夜中探了出来,那人头发散乱,五官稀松,只有右手奇长,一直垂到了脚边,手指像抹布一样拖到地上,显得整个人极不对称。
失败的基因改造。
帕尼尼在心中嘀咕一句,像往常一样说出了开场:
“你好,欢迎光临末语小饰。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男人望着帕尼尼,奇长的胳膊神经质般敲了敲脑壳:“这里是赫鲁德林的圣坛?”
“圣坛?”帕尼尼愣了一秒后,这才反应过来,“没错,这里就是赫鲁德林大教堂的所在,也是离神最近的地方。”
他拿起桌上的天体唱片机--安塞达之眼,放在手心把玩。这是他惯用的小技巧,先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树立使徒的权威。
而私下里,则偷偷打量起眼前之人,一般新人入教,都是由各地的使徒接引,很少有外人直接找上门来。
觉得古怪的帕尼尼又追问了一句,“你受了哪位使徒的指引?”
浑身湿淋的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抚摸着肚子,自顾自笑了起来:“真的吗…就是这里呀,那真是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永远永远,留在我孩子的体内了。”
沉默。无声的沉默。
帕尼尼执着天体球的手顿在半空,僵住了。
店外风雨飘摇,奇形怪状的树影张牙舞爪,店内灯火昏暗,神秘来客说着毫无逻辑的话。
莫名的恐惧感涌上心头,帕尼尼只觉内心惶惶,仿佛有什么事即将发生,他假笑了两声:
“对不起。我没有听懂您的意思,你是说你想和你胚胎期的孩子来一场心灵上的交流?”
现在什加鱼龙混杂,有很大一部分人为了寻求刺激,醉生梦死。什么男人怀孕,吸/毒嗑/药,简直不要太多。
想到这,帕尼尼才安心一些,又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男人的肚皮,那里平坦得像一张烙饼,也不知是穿了皮肤还是使用了折叠子宫。
“心灵…交流?”来人双眼迷离,似乎在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