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万花花。”
他这话虽是对着库库本科说的,但眼睛却撇向了路飞船长,按照回合制游戏的规则,这回该轮到他陈词激昂了吧。
然而本该说话的坦科夫斯基却沉默了。
任何人都知道,这样的局势,这样的沉默是致命的,相当于交牌认输。
渝州双手交叉环于胸前。牙齿则轻咬嘴唇,等待着坦克夫斯基的回应。
他这一番话。不仅制止了不会开根号的乌普拉自投,又在船长坦克夫斯基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按照对方的理论。第一个说出自投的人固然嫌疑很大,但半路截胡,抢着要自投的人嫌疑也不小。
更何况,他渝州上一轮要投的人千真万确就是哑巴任君芜,而乌普拉却与红鱼关系匪浅。
“你们两人愿意自投吗?”考虑良久,船长坦科夫斯基对蛙腿鱼和芋头道。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但同时也不得不考虑另一种状况,这个说话慢吞吞的乌普拉或许是个投机商人。
投机商人是这个副本的特产。
在矿脉耗竭,列车副本出现伊始,很多玩家,特别是实力低微的玩家疯了。
这种养老副本简直就是菜鸟福音,他们疯狂涌入,挤占列车,然后通过每轮投出新玩家达成永动,几乎在三个月后,整片区域的副本全部饱和,再也没有新人可以进入,可惜好景不长,祭典副本的存在让这批人几乎全灭。
于是,大部分菜鸟玩家望而却步,而真正想挑战的人开始进入,场面变得异常混乱,而那些机敏的投机商人在这其中嗅到了金钱的味道。
他们上车,有些明码标价,有些则暗中交易,在适当的时候将自己手上的那一票卖出一个好价钱,而这其中,最赚钱的当属为冲击sss玩家提供的最后一轮投票,这一轮的市价大概在10~50万(视奖金池而定)。
乌普拉未必就不是这类人。
“你说什么!”蛙腿鱼听到此言顿时炸了鳞:“凭什么让我自投,你果然有问题!”
芋头则轻晃着巨大的叶片:“让我自投可以,每人1500尘,这价码不过分吧。”
乌普拉震惊了,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他果然还是太善良了,脸皮又薄。这样的他如何能在恶人林立的公约里生存!
义愤填膺间,他拿出碳素笔,在纸张上疯狂书写:
我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我没问题。投我,我比她便宜,只要1450!
蛙腿鱼看着两人,目光怜悯:“疯了,都疯了。”
而一旁,渝州却在心底冷笑,蛙腿鱼和芋头,一根搅屎棍,从头到脚都沾满了屎味;一个乐子人,不整点花活就浑身不舒服斯基。
想让这两人自投,怕是得掉层皮。
争吵,无休止的争吵。没人愿意当那个牺牲者。
船长坦科夫斯基叹了口气,用他唯一灵动的眼注视着前方两人,他怀疑乌普拉,更不相信渝州。
而不会开根号的乌普拉则竖着那张纸,显然,他也不相信余下两人。
只有渝州相信,胜利女神已对他露出了微笑,他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这一轮我会自投,你们可以选择相信我。或者相信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人。”他道。
说完,他便想转身离开。
“等等。”路飞船长坦科夫斯基却出言制止,他沉吟片刻,用那粗大的金属关节指着芋头道,
“明早,我会投她。”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