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这么想?”六只手也迷糊了。作为第一个帮撑他说话的人--坦科夫斯基,在他心目中拥有很高的地位。
但是现在他心中也不由打起了鼓。是啊,上一轮这8号都明摆了要投哑巴,结果橘爬架为了自己的利益,啪的一下,就把虔婆投出去了,着实可疑。
渝州心中稍安,在这种混子与屎棍齐飞的乱局中,看出真相只是第一步,而如何说服别人才是最重要的一环,任你路飞船长才思敏捷,嘴笨说服不了别人还是白搭。
“你这是曲解,我说的是谁第一个提出自投,谁就有问题。”船长坦科夫斯基并没有被渝州带了节奏,依然用那呆板的语调说道,“只有叛徒会第一个跳出来,因为他无法解释为何会处心积虑想要被票出。只能冲在众人前面,当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有理。”听风便是雨的蛙腿鱼附和道。
其余三人却还沉默不语。这双方你来我往,也看不出谁在撒谎。
三人注意着任君芜,这个处于漩涡中心的男子,却如同一块深埋在地里数万年的化石,岿然不动。
他阖上的双眼如同一扇紧闭的房门,掩住了所有的情绪。
“厉害厉害,好人都让你一个人当尽了,坏人自然只有我们来做。”渝州这次拍手称好,“若我与乌普拉兄弟一样,说话不那么利索,恐怕只能独吞黄连,咽下这个哑巴亏了。
“可惜我腿长嘴皮子还算利索,今天就与你说道说道。
“首先你的前提就不正确,这车上来来去去那么多人。能拿到3s评分的有多少?
“而这些失败者中,又有多少走了99步,却倒在最后一步。
“其次,我就按你的意思,那伙阴谋者确实还有一个同伴藏在暗处,他是谁?我吗?不,是你!”
渝州的语气越发慷慨激昂,
“谁都知道这种投票游戏。不能看一个人是怎么说的,得看他是怎么投的。兄弟们,你们想想他上上轮的所作所为,哪一点不像是在保护那个哑巴?
“这一局,他又设了一个套。只要他不张口,总会有别人第一个张口要求自投,这时他就把刚才那套说辞套用在无辜者的身上。这好好一人就被他栽赃嫁祸。”
“接下来再也没有人愿意自投,而他,”渝州指着坦科夫斯基的鼻子说道,“否定了所有人之后,这好差事不自然而然就落到他头上吗,呵呵,这计划简直完美啊。”
坦克夫斯基的声音依然平稳如常:“我只说你自投有阴谋,可没说乌普拉自投有问题。”
渝州呵呵一笑,“你现在当然这么说。若我认下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你怕是另有说辞吧?
“比如:乌普拉与红鱼在上车之前就认识,而且关系甚密。两人之间的矛盾是不是装的,有没有暗中勾结可都是未知之数。
“特别是那个用24尘替代25尘,购买下车名额的提议,这种急不可耐又没理找理的方式,太牵强了吧?
“不用解释了,他就是隐藏在暗处的第四个奸细。”
两人唇枪舌剑。
一旁,乌普拉小声问芋头道:“那铁疙瘩上一轮当真没按游戏规则,转而投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芋头点点头,她本来就是个乐子人,直觉哑巴有点问题,但也仅止于此。
现在双方说辞,各有各的道理,究竟该信谁,又是一个难题。
“等等。”蛙腿鱼摸了摸“头盔”,又将氧含量提高了五个百分点,“说来说去,只有我和芋头两人不是奸细吗?”
一直看戏的任命笑了,他想起了那个国民党军官的笑话,笑眯眯扭头对库库本科道:“那感情好啊!六只手兄弟。不,现在应该叫你白木耳了,我愿意加入你们。你拿到200万记得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