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的后半程,吃得比较沉闷。
吃完之后,费靓靓半刻没耽误,借口做账本,告辞回了自己的小院。
她一直待在外屋,等刘柘来交表单。
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却等来了……大姨妈。
刚开始她以为是中午糯米食吃多了,虽然喝了药茶,但那玩意儿鬼知道灵不灵。
或许刚才灵,现在药效过了,又不灵。
捂着肚子难受了好一阵子,突然,下身有熟悉的涌泉的感觉。她暗叫不好,抱了肚子去卧室检查。
妈的,果然中招了。
忍不住骂街,慕燚你这只乌鸦,要不是你吃了撑的,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这具身体会这么快做出反应嘛。
事已至此,她骂再多都无用。
“莫小瓜。”她有气没力地叫。
很快,勤劳的小蜜蜂就飞到了她的面前,“靓姐,有啥事吗?”
费靓靓唉声叹气,“上回你给我做的月事带呢?我要用。”
莫小瓜惊奇交加,“靓姐,您来月事了?”
“不是废话嘛。”费靓靓不耐烦地摆手,示意她快快快,“我不要草木灰的,我要可抛型的。”
莫小瓜小小一只,月事还没有影,但她之前在农庄的时候,是个小媳妇小婶大娘这种人混的,这些人没事会讲这个,她耳濡目染,混成了资深人士。
在柿子林山庄的时候,费靓靓抱着生活无忧,有备无患的想法,也与她交流过这个问题,她讲的草木灰经验,被费靓靓否了。坚决坚持坚定地让她做了月事带,以及可抛型的棉布卫生巾。为此,她赶集的时候,特意买了一匹白色的棉布。
莫小瓜听话,按她的要求做了那些。但她心疼钱,坚持做了草木灰的品种。
所以这会儿费靓靓才要特别地嘱咐她,要可抛型的。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
费靓靓抱着肚子,继续坐到外屋等刘柘。
左等,右等,还是不来。
忍不住,她支使莫小瓜去找。
刘柘进屋的时候,费靓靓吓了一跳,怎么皱纹那么深?整个人好像老了一截。
“郡主,我只是跟着郡公读过两年书。”他满脸的难色,递了她画的表格过去,“按您的要求,出项都写了,多少钱也标了。但是您的这个……备注,我实在写不出来。”
费靓靓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老半天都出不来,原来是难为他了。
“没事没事,这个部分本来就很难。”
听她说很难,刘柘松一口气,眉眼舒展了好多。
费靓靓继续安慰他,“你坐一会儿,我先看一遍。然后咱们一项一项的来,你有补充,或我有不懂,咱们交流一下。等我空了,再补充上去。”
她不敢说马上写,怕刘柘看了会自卑。另外她这会儿肚子不舒服,也不想写劳什子的毛笔字。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她记忆奇佳,不至于过目不忘,但是一般普通的听个两遍,都能记下来。
低下头看。
呃。
看过慕燚的书法家级别的毛笔字,再来看刘柘的字,当初她形容自己写的狗爬,其实……这才是。
她感觉到刘柘不自信的眼神,抬起头,朝他温和地笑一笑,“上回我的字被郡公笑话了,你的字也不咋样。咱俩属于难兄难弟,过些日子,我在这里摆个桌子,咱们一起练字。”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