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鬼鬼祟祟,越发像庄府的人了!”
听到鬼母的声音,庒琂满怀欣喜,连连叫喊:“妈妈!妈妈!是你么?”
晃眼之间,鬼母走出来了,站在庒琂跟前。
庒琂提灯一照,黄白黄白的一树影子,不是鬼母是谁人?庒琂熟悉这个影子,一点儿怯怕也没有,身后的药先生和子素倒是吸入一口冷气,噎出一声惊呼。
鬼母听到有男子的声音,警觉了,伸出那枯枝般的手,狠抓庒琂的臂膀,恨道:“丫头!你带谁进来了!”
庒琂被抓得疼痛,咬牙强忍,道:“妈妈听我说……”
鬼母的手劲儿越发重了,并且打断庒琂的话:“果然不是我的种子发不出好芽来!”便猛力将庒琂扯推。
惊吓和疼痛同时袭来,庒琂手里的灯松开了,掉在地上了。
子素怕灯灭,立马冲过去接,扶正地上的灯,保护火光,并道:“妈妈,是我!是我呀!子素。”
鬼母眉头一皱,仍旧疑惑:“你?不!我还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你们联合庄府的人处置我来了?庄府的人给你们什么好处!”
庒琂解释道:“妈妈,没有,没有的事。你听我解释,妈妈!”
鬼母气得浑身发抖,道:“我没空听你解释!你们进蛇肚子里面解释去吧!”
说完,鬼母一把庒琂往岩石上推,若非药先生不顾危险冲来扶住,庒琂或已撞在石头上毙命了。
药先生喘息道:“你没听错,确实还有我这个人。不过,我不是庄府的人,我是姑娘这边儿的!”
庒琂也急忙解释:“妈妈,这位是药先生,我跟你提起过的。妈妈,你信我,你信我呀!我们来就是要接你出去。药先生懂医术,我想让药先生替你治眼睛……”
鬼母哈哈爽笑,闪了一下,消失了,不知隐在哪个角落躲起,只听到声音道:“庄府那些歹毒的计谋,当年也这么行骗的!你还骗我呀!我真是瞎了狗眼认你作女儿,真是笑话呀!”
庒琂“噗”的一声,狠狠跪在地上,道:“妈妈,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但是,药先生真是好人,不是坏人。妈妈你想,三喜在你这儿呢,我能带谁进来呢!”
鬼母道:“哦!那我更明白你的心思了。三喜在我这儿,你恨我没治好她,所以把庄府的人叫来对付我了。”
庒琂道:“不不不,妈妈,不是的!不是的!”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她只能哭。
或许,只有哭才博得鬼母同情,同情而信任她。
子素可怜庒琂,帮哀求几句,道:“妈妈怀疑的有道理,换做我也跟妈妈这般想。可妈妈生气归生气,好歹等我们把话说完呀!真把蛇弄出来吃掉我们,那妈妈跟我们认识一场有何意义?妈妈跟姑娘修来的情分,就这般薄?等不及一句解释?”
鬼母笑道:“好会说话的巧嘴。放在多年前我必定相信。哼!如今,要我信可以呀,你们把那男的给我杀了,我便信你们了!”
庒琂哭道:“妈妈呀!我怎么说你才信我呢!”
鬼母道:“还想让我信你?怕此刻连你们家的三喜也不信你了!你说,你出去那么久怎没来看我们,是花时间跟庄府人勾结了是不是?”
庒琂道:“妈妈,若是真联合外头的人对付你,我何须等到此刻?今日中秋在即,我们进来,一则望中秋团圆,想看看妈妈,二则,想跟妈妈商量出去的事儿。只是来得唐突,我们确实有难处,妈妈知道,庄府人多眼杂,我们寸步难行,这才寻得好时机。求妈妈信我。”
这般说,鬼母有些信了,沉吟半响,道:“中秋?看我来了,可带吃的没有?”
庒琂很是后悔,来时匆忙,真没准备吃的。
子素道:“说老实话,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