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自己回房间换衣服,把衣柜最下面的盒子也拿过来,盒子就在爸爸的衣服下面。”
方泽一趟小跑,肖帅三两步上前,手才摸上曾小芸的额头,触手的滚烫让他的心都惊了一下。
“你换一件衣服,外头凉。”
肖帅把曾小芸从床上抱了起来,小姑娘轻得仿佛只是一把骨头,明明他不久前才抱过,但肖帅觉得,她好像更轻了。
曾小芸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姑娘两条清秀的小眉头紧紧蹙在一起,肖帅把人抱起来时,她不安的在肖帅怀里动了动,但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来。
曾琴看着肖帅小心地把孩子抱起来,看着拧着眉头仿佛很担忧曾小芸的模样,这一切都好像一场梦一样让人感觉不真实。
肖帅一转头就对上了曾琴迷茫的视线,他顿了顿,道:“有薄一点的毯子或是被子吗?外面风大。”
“哦,哦,好,我去找,我去找……”
肖帅和曾琴收拾好,方泽也自己穿了衣服按照爸爸的吩咐抱了一只铁盒子过来。
“爸爸。”
“先交给妈妈。”
方泽把盒子塞进曾琴手里,转身跟着爸爸往外走。
“快跟上来,带钥匙锁门。”
曾琴一路拿着盒子,心里的疑惑很快被对女儿的担忧取代。
直到他们从出租车上下来,肖帅让她从盒子里拿出钱来给时,曾琴才又想起她拿了一路的铁盒子,然后她整个人都震惊傻了。
“小泽跟紧爸爸,小心车。”
“阿琴。”
曾琴被这一声阿琴唤回心神,脚下发飘的跟着往前走,手里是被她攥出汗的铁盒子。
急诊室里。
曾小芸的高烧一度烧到四十度,昏迷不醒,还出现了惊惧抽搐的现象。
小小的女孩儿紧闭双眼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围着她打转。
曾琴无能为力又心急如焚地看着这一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心痛得恨不能代女儿受罪。
要是女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也活不下去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