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似乎有点癫狂,“好啊!你们一家团聚了!连那傻女人的儿子都被你接回来,可我的儿子呢!!我的兆辉呢?你凭什么不接受他!你为什么要把他赶出府?”
唐将军觉得她是受刺激了,让下人赶紧把她带走,可唐母不依不饶,冲上去扯着唐将军的衣领,“禄郎是你杀的,兆辉是你逼走的,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然后又想朝郭杨动手,被唐将军拦住,唐母嘴里依旧不停歇,指着郭杨说,“要不是我成全!你的哑巴母亲能怀上唐毅的种?你的瘸子父亲能有后?我饿为什么你要忘恩负义?抢走兆辉的名分!”
郭杨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我母亲是哑巴我父亲是瘸子?”
唐母仰天大笑,“我为什么不知道?当初要不是我早献身给了禄郎,会找一个黄花大闺女替我洞房?你母亲是修了八辈子的福被我找上!”
此话一出,众人瞪大了眼睛,消化着唐母的话,原以为唐母私通已经胆大包天,竟然还……找人和唐将军洞房!
唐兆禺的对唐母的怨恨犹如藤蔓滋长,爬满全身,他无法接受自己有如此不堪的母亲。陶初阳厌恶至极,唐将军为什么会娶这种女人。
姜望和祝臾靠着院门的门槛看着这场戏,祝臾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被这毫无人性的剧情给磨灭了。
“女主的幸福值到底还有多少才满,再这样发展下去,下一次就是男女主不是亲生,唐将军也不是亲生的,tm的都不是亲生的!”祝臾已经抓狂了。
姜望顺了顺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快了快了,97%了,就差一点儿。”
祝臾扶额,陶初阳这位女主的爱情线倒是轻松放下,偏偏和唐将军的亲情线连上了,唐将军一有风吹草动,陶初阳的幸福值就上下波动。
唐将军同样抓狂,他抓着唐母的肩膀厉声质问,“你什么意思?我们成亲当晚你给我找了一个陌生女子?”
唐母脸上浮现报复的快感,“对!邻村的哑巴傻子!给她点甜头就乖乖听话了,你对我也没有什么感情吧,喝醉了竟然也分不清新娘。那哑巴只有一个嫁出去的姐姐,谁会管她死活!是我和禄郎好心,替她和不能人事的瘸子保媒,还白送了一个孩子,让他们死后也有人摔盆。”
唐母趁唐将军分心,挣脱束缚来到郭杨面前,抓着他的手说:“是你母亲让你找上门来的是不是?你的瘸子父亲死了,她就盯上将军府的富贵了是不是!凭什么,你这个贱种!”
啪——
巴掌声回响在院子里,唐将军看着自己的手出神,除了敌人,他从未打过女人,第一个打的,居然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何其讽刺。
陶初阳和唐兆禺冲过来一人一边扶住唐将军,唐母被这用力的一掌打到脸上,痛感蔓延至双眼,受不住倒在地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