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而祝臾本人更不自在,当小妾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她为什么要上赶着去?
三人形成默契,都刻意保持距离,唐兆禺下令再有人多嘴,他就拔了那人的舌头,下人们总算安分了,有时候不狠点那些人不知道谁才是主子。
郭杨来唐府做客,陶初阳早和唐将军报备了,唐将军也想瞧瞧今年的武探花,特地推脱了好友的酒宴。
郭杨见了唐将军眼前一亮,就像粉丝见到偶像一样激动,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唐兆禺知道陶初阳交了好友也过来凑凑热闹,听说他和陶初阳相见恨晚心里直冒酸泡,一定要见见这个人。
“高手在民间这话不假,郭小兄弟在一众世家中脱颖而出,可是为我们农家子争了气。”
“唐将军哪里的话,要说争气,唐将军才是我们寻常百姓的骄傲,我和唐将军还差得远呢。”
唐将军会心一笑,拍了拍郭杨的肩膀,“以后燕国还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你记着无论遇到什么事,不要忘了自己的初心。”
郭杨朝唐将军一拜,“郭某一定铭记于心。”
“好了父亲,我们进去说话,郭兄还想见识父亲刀法和箭术,他做梦都想让父亲指导几句”
“小事,待会儿我们切磋切磋,让我见识一下武探花的本事。”
唐兆禺在不远处看他们说说笑笑,眼中充满羡慕,如果他和父亲讲他做生意的事,父亲会不会也这么高兴?
而站在他旁边祝臾无心说了一句,“驸马的这个朋友和唐将军好像啊,尤其是笑的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父子呢。”
唐兆禺心里咯噔一下,经过唐母的事,他特别重视唐将军的父子关系,陶初阳做的很好,他也在慢慢融入,可来了一个和父亲长得相像的人,万一他以后常来唐府,那父亲又多了一个关注的人,他还和父亲有共同语言,这样作为真正儿子的唐兆禺还有什么地位啊!
唐兆禺不敢想象,他急忙过去刷刷存在感,没想到撞上了同样急匆匆的下人。
“孙嬷嬷,怎么回事啊?”
孙嬷嬷焦急地说道:“公主,大事不好了!夫人,夫人她不见了!刚才我去送饭,看到看管夫人的下人被打晕了,我就知道大事不妙,把屋子搜了个遍也没找到!”
唐兆禺面色阴沉,“别慌,府里守卫比以往森严,母亲跑不出去,你多叫几个人去找,记住不要大张旗鼓,今天有客人,别让人看笑话。”
“是!”得了命令孙嬷嬷赶紧去找人了。
“我们也一块儿找,让姜望叮嘱各处守卫不能放任何人出门。”唐兆禺对祝臾说道。
祝臾点头答应,她总觉得好像又要发生什么狗血的事情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