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唐兆禺捏紧衣袖,对陶初阳和唐将军的话感到无奈,他哪里不懂事了,像他这个年纪的公子哥最爱欺男霸女、挥霍无度,他可没犯一样,而且他老早就想做生意替家里分担,简直不能更懂事好吗?
“好了,兆禺无论是什么性子都是我儿子,不说这个了,走,咱们喝个够庆贺庆贺。”
陶初阳兴高采烈地坐在席上,痛快地喝下一大杯好酒,当然她也没忽视唐兆禺,没有他这个身体她也做不了这些事,而且他脑子捡回来后他们总算像平常夫妻一样相敬如宾了。
“公主,我敬你!”陶初阳向他举杯。
唐兆禺浅笑喝下,老太太不胜酒力,吃完就把时间留给爷们儿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儿子不想放儿媳出来,也不许她去看,可愁死她了。
……
皇帝召见两百名考生时,颁布了封武状元、武榜眼和武探花的圣旨,郭杨之所以得探花一称,实在是武举考生大老爷们粗狂居多,他这相貌在其中算得上俊朗了,如果唐兆禺名次上来,那探花一定非他莫属。
皇上在前排看到了陶初阳,心里纳罕,早听说唐卿家那不务正业的儿子要考武举,没想到名次居然不低,这是天赋异禀还是有意藏拙?
皇上指着陶初阳说,“唐二公子,朕有话问你。”
陶初阳出列跪拜,面对眼前的亲生父亲,她的父皇,无半点孺慕之情,她对他的父女之情,早就在深宫一次次的失望中消耗殆尽,如今她的父亲是唐将军,她的一言一行都会让眼前这个男人对唐将军产生怀疑。
“拜见皇上!”陶初阳给他磕了一个头。
皇上看了名册,“你得了第五,不错不错,唐卿家教子有方。听说你以前不学无术,怎么能在短短时间内变化这么大?”
“回皇上,草民的父亲也不想让他儿子过刀口舔血的日子,可父亲年事已高,兄长体弱,唐府总要有人支撑,草民读书不成,空有一身蛮力,就想为父亲所守护的百姓做些什么。
唐府前些日子发生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想必皇上已经知晓真相,天子脚下昆莫人都敢在唐府中大开杀戒,一旦父亲退下,焉知不会再有人寻仇?为此草民日夜不休,勤学苦练,为家为国草民都得坚持下去,也许是老天垂怜,草民竟没给父亲丢人。”
陶初阳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她这一番话打消了皇帝的疑虑,他对唐府的案件印象深刻,唐将军这绿帽戴了许多年着实可怜,唐府人丁稀少,大儿子不是亲生的只能靠小儿子了,他倒也理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