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记得从前的事,那个该死的组长他不肯叫我接近机器,可我又得用他的活体指纹...”
“我就将他的皮生生剥了下来,移植到自己的手上了。”
她朝李宛伸着手,细长白皙的手指格外骇人。
“其实左手被我剥废掉了,后来我学聪明了,我从右手的手腕开始,整张手的移植过来。”
李宛诧异极了,“你杀了他?”
“是他不肯叫我来寻你,这不怪我,我是来保护你的。”
段思君扶着墙哈哈大笑,“事实证明,他的阻拦毫无用处,不是吗?”
摇摇头,李宛咬牙切齿道,“你不该回到现代,你应该下地狱。”
“晚了,我早早就将机器搬去了远无人烟的山间别墅,我敢保证,从此以后再没人来烦我们了。”
一柄寒箭却突然从外射来,穿透了段思君的肩胛骨把人钉在墙上。
李宛反应极快一刀柄打晕了她。
从门外闯进来的正是周到玉。
裹着宽大舒适的袍子,眼看着月亮逐渐沉下去,她才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贺兰喜端着安神香进来,看她还守在窗边,叹气劝道,“娘娘,睡会儿吧,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又一夜不眠,身子可怎么熬得住呢?”
李宛没回答,问道,“段思君呢?”
“还在牢里关着,要奴才说还是抓紧处决了才好,段佥事虽战功赫赫,可此等罪行咱们不牵连他已经是好的了。”
拿起木梳子打理着她的头发,贺兰喜细长柔软的手指轻摁着头皮,“可要将朝会往后推一推?”
看着逐渐亮起来的天,李宛道,“我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太皇太后如何?”
“她很着急娘娘的下落,倒是没有什么越界的行为,娘娘放心吧。”
翻身躺在榻上,李宛才觉得睡意逐渐涌上眼皮,点点头道,“半个时辰后叫醒我。”
张娴这夜睡得不踏实,闭上眼睛便觉得母亲和张俭伸着舌头要讨自己的命。
三番五次连气儿都喘不上来,天亮了到园子里散散步才觉得好些。
迎头遇见垂头丧气的雍王,她心里记着李宛叫她安分守己的叮嘱,可见周围没人还是迎了上去。
好奇问道,“小王爷这是怎么了?”
看他来路的方向似乎是林松间的宫里。
谢灵谋被好一番训斥,甚至还被太皇太后打发去跪了半宿的祠堂。
这会儿打着哈气应和道,“见过太妃娘娘。”
“太妃若没别的事情,臣还要赶着去朝会,就先行告退了。”
话没说两句他便走了,张娴纳闷极了,问身边的人,“他怎么了?林松间罚他跪祠堂了?”
内侍连连摆手,“太妃娘娘快别触这霉头了,宫外都在传他破了陈四姑娘的贞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