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抬手,几个壮汉冲上来乱刀砍死了回来的人,被压来的阿莱正巧目睹全过程。
“平扶桑!你这个卑鄙小人!为何朝他们下手!你有胆子的就朝我来!”
公主双目皆是血丝,衣着凌乱头发打结,早已不是从前的利落模样,她来时见了一路自己吊死的部下,哪里还受的了这刺激。
复儿依旧穿着短打衣裳,两步到了她眼前,警告道,“公主,和首领说话要注意分寸。”
“哼,你这个墙头草,怎么又倒他那头去了?”阿莱狠狠的淬了她一口。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椅子里,平扶桑问,“说,你为何谋害父王?”
“我..”
“那大梁医者本已将父王救了回来,你为何又要谋杀他?”
阿莱看着他,半晌才道,“那不是大梁医者,那是大梁的皇后。”
后者立马坐了起来,“李宛?”
见她点点头,平扶桑登时开始回想从前见着的李宛和那遥遥相见的医者,不像啊。
阿莱又道,“我有些话和大梁有关,只能告诉你自己。”
将信将疑的叫她上来,阿莱却趁其不备抽出长刀刺向他,虽然躲得及时,但锋利的刀刃仍划破了平扶桑的护腰。
捂着不断流血的伤口,他怒吼着叫下人将阿莱拖出去乱刀砍死。
复儿双膝跪地清理患处,见酒精的刺激叫他欲仙欲死,她才试探性开口,“首领,我们截到了大梁给东乌的信,信上说明了咱们这的一切,甚至还帮东乌公主祈求东乌王接她回家。”
“郎逐?”
平扶桑不耐烦的睁开眼睛,“那日躲进帐篷里的人是她?”
“是,但信使已经被我们杀了,东乌王看不到信的。”将他掀开的衣裳重新放下,复儿收拾好废弃的纱布,轻声道,“奴才以为,咱们可用郎逐公主的名号给东乌王去信,请他联合发兵攻打北翟。”
“北翟是大梁的儿女亲家,你这不是先挑事端不占理吗?”平扶桑反问。
“东乌打北翟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呢?北翟若危难必然会像大梁求情,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趁着汀州守军出城拿下那处,关口一开,还何愁中原?”
挑起复儿的下巴,平扶桑暧昧的摩挲着她脸上那道巴掌长的伤疤,说道,“你居然会调转枪头帮我,真是叫人诧异。”
“首领这是何意?复儿从始至终都站在您的阵营里啊。”女子乖巧的低下头。
“以前在哪儿我不管,以后若是敢偏半分..”平扶桑点了点她的胸口,“我就拿刀给你扳回来。”
“现在去把郎逐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