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王爷,那百万两的雪花银户部已全部装箱清点,就等着和您一起上路返回驻地呢!”
林子度目光灼灼看着他,察觉出他有几分松动,趁热打铁说道,“王爷不是糊涂之人,张俭若真如信使所言,为何是全国通缉的钦犯,又为何要流落京外?”
“肃王殿下!您莫要被他蛊惑了,林家最会的就是收买人心,张郎君一心为民更是一心要营救公主和陛下!他们所说的什么公主被救走分明是颠倒黑白,公主就是被他们囚禁起来的!若是殿下觉得臣在扯谎,等他日我们重回京师可找公主殿下理论清楚!到那时若小人有半句扯谎,王爷尽管砍了我的脑袋!”
信使的语速飞快,顾不得揉揉自己摔疼的胳膊,爬起来就抓住林子度理论,“林子度!你口口声声说我们绑架公主在前,可当初公主流落在外是我们将她从寒风中救出,是我们救了公主!”
“肃王殿下,莫忘了上好的雪花银。”林子度被信使的力度差点拽倒,他盯着肃王的眼睛,威胁道,“臣来的时候已经和守卫约定好,半个时辰内臣若出不得金州府城,守卫会快马加鞭回京禀明情况,非但银子要重新分拨给凌王殿下,就连王爷您私自起兵的罪过怕也是要好好算算。”
话音才落,肃王抄起长剑砍断了信使的脖子,温热的鲜血从他颈间的伤口中喷涌而出,信使的眼睛仍大大睁圆,身子却无力的瘫软下去,林子度带着满身满头的血污一时间有些惊诧。
他想得到肃王是脾性暴躁的,也想得到他绝不会放过张俭的信使,可没想到是这种近乎于极刑的方式,更没想到他会举着长剑对准自己。
“殿下也想杀了臣吗?”他抹了把脸上有些模糊视线的血。
肃王随手挽了个剑花,剑柄上的血珠子再次飞溅到他脸上,笑道,“林左丞没见过杀人,也没上过战场吧?”
“臣是无用的书生,只会纸上谈兵,不曾有过作战经验。”
“怪不得,那你能如此淡然也算是汉子一条了,别忘了你我的约定,七百万两雪花银即刻跟我启程回家。”
肃王一脚踢开信使挡路的尸身,亲自给林子度洗了条擦脸的毛巾,递给他说道,“若是你敢骗我,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