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手熬制汤药的好功夫,长久以往的政务操劳,便是天上的神仙也难保身子就可一直康健。”
“再说慎王殿下更是从小就一心扑在兵营里,他便是对两只打架的马儿也比对那一沓子奏折的兴趣要多些,这段日子陛下病重将他牢牢的束缚在皇宫里,整日将他烦的只能打马三圈呢。”
林子度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肃王眯着眼睛问道,“慎王不是这块料,他从小最顽劣,若不是老五强行把他带到兵营里,这会儿定在哪个市集里逗蛐蛐遛鸟呢。”
“你果然是慎王殿下的亲叔父,不瞒您说,就在今年年初陛下还康健的时候,他还暗暗托臣给他从南边寻些个大健壮的蛐蛐来。”
“哼,既然他这么危难,怎么不请我和凌王来?”
肃王满脸写着不高兴,林子度连忙跪下道,“这事可要怪臣了,先头王爷确实想请两位老王爷出山打理政务,后来京城大雪再加上天寒地冻,两位老王爷又是咱们大梁的主心骨,臣实在怕王爷们在路途颠簸出些什么意外,这才阻拦了殿下的一番心意,臣有罪。”
眼前的小子背挺得笔直,虽说是跪着的却总让人觉得他有无限道理,一番漂亮话打的他哑口无言,肃王哼唧两声才才道,“起来吧,别到时候回去了跟慎王打小报告说什么腰疼腿疼,本王可不负责给你治病。”
随手将摆弄的挂件儿扔到桌上,圆润的玉璧滚了一遭最后摔了下去,他道,“说到底不就是怕本王发兵打京城吗?若陛下相安无事,本王自然要撤兵回家,抛家舍业的谁愿意?”
林子度将玉璧捡起,用衣袖擦干净放回桌面,笑道,“王爷深明大义,臣深感佩服,臣出来的时候户部刚刚拟好了各地的预支账目和国库分配,臣偷偷看了一眼,两位王爷所在的望洲府和安平府都是最丰厚的,调拨的银子足有五百万两,王爷的封地另外两百万两作为春耕开荒修建水库的基础费用。”
听着银子二字,肃王的眼睛唰的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