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层层把关摸不进去,但门口的线人来报他有家眷,儿子应该不到一岁。”
“去年他还没有成家呢,今年就有个半岁的儿子,若是李葭的嫡长子活着现在也该半岁了。”
他的话说的意味深长,伏思恍然大悟,“主子的意思是,李宛将谢苍送出宫抚养了?”
“找个机会扮成卖布匹的小贩摸进去,探探底细。”
“诺。”
张俭不喜甜,桂花糕吃了不到两块便觉得口干舌燥,连喝两口茶才勉强缓了过来,将糕点原模原样包好敲响了胜玉的房门。
“公主,方才回来见您盯着袁庄目不转睛,臣将收藏的旧书换了碎银买了些新鲜糕点,还热着呢,虽没有宫里做的可口但还能下咽,您尝尝?”
张俭长身玉立站在门口,胜玉盯着那小纸包两眼放光,不用他介绍她也能闻出来里面是才出锅的桂花糕,虽说腹中饥饿,可她还是忌惮着自己在苏节面前的形象。
“我们一同用些吧。”
“草民方才喝了一肚子的水,半口也吃不下的,公主吃就好。”
小姑娘捧起桂花糕递在他的嘴边,张俭实在拗不过便掰了小半块,做虔诚状含在嘴里,纸包里一共九块,她单拿出两块又包了回去,“剩下的,咱们慢慢吃,银钱要省着用。”
“今夜白音在城东驿馆大婚,流水席会连摆三轮,全城百姓皆可前去观礼,公主可想去尝尝绒族的美味?”
“白音?他娶了谁?”胜玉恨不得将一块酥分成八块吃,捧着掉下来的渣子问道。
“是安国侯的女儿,张莫。”
“苏节,按理你是张莫的叔叔,他们没给你递请帖吗?”
张俭垂下眸子,小扇似的睫毛盖住了他的喜怒,落寞的摇摇头。
攥着他那只未受伤的手,胜玉心疼极了,“我们不去,没有请帖的席面,咱们也看不上。”
“还是去吧,公主这些天跟着臣受了许多罪,单单是去吃些好的也是不错的。”张俭头次主动回握胜玉的手,认真言道,“你我的此等境遇以后会是常态呢,除了一个法子,再无可解。”
“什么?”
胜玉放缓了吃糕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