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参加,大公子武艺非凡自然是拔得头筹的热门人选,在者大爷初回京城不熟悉诸多人物,此番也算是露露脸。”
伏思换了方向给搬牌匾的仆役让出位置,又道,“至于没有女儿,府里的妙龄女子成百上千,大公子只要参赛即可。”
张停蹙着眉琢磨着他的话,自己虽在京外待了二十余年,可张家的事迹也悉数听在耳朵里,如今张俭早已是日薄西山,自己若能趁此机会奋起直追,那等他的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啊!
“那女子要由我来选。”
“大人能参赛,还是拖了我们公子的福,不要得寸进尺。”
伏思咬牙切齿看着他,“还有事情等着奴才去处理,奴才告退。”
仆役要拦住他远去的脚步,张停却一抬手叫人放他过去,那仆役急得直跺脚,劝道,“大爷,若是他们选了人,咱们岂不是被安插了眼线?”
“叫他们肆意去吧,到时候狸猫换太子便是,叫夫人从娘家寻个周正的女孩儿来。”
张停才要转头往回走,突然想起什么又转头问道,“刘石礼死了,胡蕴可还好?她父亲和夫人自小相依为命,若是她死了夫人会伤心的。”
“大人放心,刘二夫人好好的,现在和刘老夫人住在一起呢。”
“如此,叫夫人快从胡家寻个女孩儿来调教几日。”
按照绒族的要求,阿莱的身后事悉数交给绒族自己处理,平扶桑居然将人用草铺一卷就那样掩埋了,白音站在门口好歹还难过了半晌。
复儿带着一纸鸡毛信从门外狂奔而来,“王子,家里来信。”
“何事?”
平扶桑一把抢过信纸展开阅读,而后怒意陡升,“阿朗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他再过分,有王兄过分吗?”白音站在檐下连脚步都没动,盯着装载姐姐的马车远去,“今日之事白音悉数记在心里,日后必然会一一奉还的。”
平扶桑被他认真的模样吓到了,仍壮起胆子把信纸摔在他身上,“我那时候也是一时心急才指认了你,你怎么能跟兄长认真呢?你看看这信,还纠结什么你我,阿朗都要将我们处死了!”
信纸在空中飘飘荡荡,白音意示复儿捡起来,“怎么回事?”
“老爹病重起不得床,阿朗联合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将老爹的营帐团团围住,似有要夺位之意!跟他一比,我不过是举报了你,这算什么?!”
平扶桑的怒吼震得白音耳膜生痛,他细细看过这张带着干涸血迹的草书,字迹匆忙定然事出紧急,思量片刻他转头问道,“平扶桑,现在有个办法能扳倒阿朗,你干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