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
“骗你做什么?公主定然没吃饭吧?快请用吧。”
她确实一夜未尽食,眼前的核酪还微微冒着热气,牛奶的香味直往她鼻子里钻,胜玉却纹丝不动。
“怕本宫下毒?”李宛了然点点头,拿起她的勺子小喝了半口,“这回可放心了?”
“我要见我皇兄。”
“这却不能够,陛下现在正是危险的时候,不能受刺激。”
端起核酪一饮而尽,热饮生生激出胜玉两汪泪水,“你个疯子。”
见她如此,李宛也放下小碗,正色道,“我叫公主来还是有些事情要请你帮忙的,绒族使者现在已经进入京都,天一亮本宫便要去朝见他们,请公主梳洗打扮,与我等同去。”
“你要我去?你不杀我?”
胜玉指着自己很诧异的问道,自己先前也多次陷害李宛,如今居然还能一同理政?
“你不是一直想上朝理政吗?如今正是好机会,请公主梳洗打扮一起吧。与绒族的一会对大梁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希望公主自己掂量清楚,别做傻事。”
李宛起身任下人一层一层给自己套上隆重的朝服,最外层的霞帔带在肩上后,她做了个请的动作,“去帮公主梳妆。”
也不等她回忆,三五宫人便涌了出来将胜玉连拖带拽拉了出去,李宛一回头谢衍突然从内室窜了出来,月疏了然端着一套头面离开还顺手关了门。
第一反应惊吓,第二反应便是想哭,可还不等掉出眼泪便被揽进怀里。
少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我就知道你要哭,才画好的妆若是花了,月疏会骂的。”
攥住他身上冰凉的锁子甲,李宛揽着他的腰身,这一夜的生生死死仿佛要将她掏空似的,“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对不起,虎符...虎符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
“你知道?”
谢衍点点她的脑袋,“月疏是谁找到的?”
李宛抬手便打,“谢衍!你给我设套。”
“啊!好痛!”后者装作自己重伤的模样,将全身力气都压在她的身上,“真的好痛啊。”
这句话可吓坏了李宛,她知道都察院监的手段,张家在京城的势力纷纭,岂会轻易放过那时堪比笼中雀似的谢衍?
“哪里痛?刘让对你做了什么?快给我看看伤口!”
拉着她的手谢衍坐了下来,摸摸她的头微微笑道,“无碍,我都上了药,不至于要命的。”
依旧信不过的抓起他的手细细诊脉,“可别落下病根才是。”
“诗奴,张俭游说了平扶桑,要将阿莱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