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也是娇生惯养,新婚之夜不明遭辱,此时又受公婆臭骂,哪里受得此等冤屈,留下一封血书,当夜就悬梁自尽了。
……
怡香楼内,卢小闲再次与沙清泉坐到了一起。
卢小闲将案情给沙清泉讲述了一遍,意味深长道:“沙县丞,案子你也清楚了,这是搬倒曾牧野的最佳机会!”
“我该怎么做?”沙清泉沉吟问道。
卢小闲直言不讳:“向刺史大人告发曾牧野,只要刺史大人亲自重审此案,曾牧野就死定了!”
“刺史大人怎会亲审此案呢?”沙清泉心中并没有底。
卢小闲微微一笑道:“王翠儿留下了血书,血书上书写了事情的经过,还说明了仇人的特征。现在血书就在我手上,我们只须联名写信向刺史大人说明冤情,县丞与县尉同时署名,此事肯定事关重大,刺史大人怎么会不来?”
两人写好书信,魏闲云亲自去了绛州送信。
不几日,绛州刺史慕亮果然来到曲城县衙。
县令曾牧野听说刺史大人来了,心中有些忐忑。
慕亮一到县衙,就命曾牧野将王翠儿一案的案卷取来。
慕亮仔细阅后,冷着脸对曾牧野道:“此案尚有不少疑点,最重要的就是凶器没有找到,那刘生的鞋上有血渍,只能说明他可能到过现场,但并不能直接就定为凶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