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才见新娘妩媚清纯,眉目含情,赛过天仙一般,竟然看得呆了,又恰好王翠儿对他一笑,这无赖就来了胆量,伸出手在王翠儿粉嘟嘟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王翠儿也不闪避。
这一捏,肌肤果然是如脂如雪,一时间吴国才心荡神摇。
借着酒劲,他抱起新娘就向床上推去,三下五除二把王翠儿脱了个干干净净,自己也脱光了,就与王翠儿行起云雨之事来。
吴国才正在兴头上时,猛听得脚步声响,只见新郎张发旺酒气熏天摇摇晃晃地一边往里走,一边叫着:“娘子,娘子,我来了!”
吴国才大吃一惊,酒醒了大半,赶紧爬起来穿衣。
张发旺进得房内,见一人正与自己的娘子行苟且之事,当下气炸了肺,一边骂一边举拳便打。
吴国才被张发旺紧紧揪住,如何能走得脱!
这无赖被逼得急了,掏出短刀就向张发旺当胸刺去。
张发旺来不及闪避,被刺中心脏,就地倒下,不一会儿就死了。
王翠儿见冒出两个新郎,早吓得不知所措,又见一人被刺,当下吓得晕了过去,吴国才赶紧从后门溜了。
吴国才走了没多久,刘生又摸进了屋里。
刘生是张家隔壁的邻居,平时喜欢干些小偷小摸之事。卢小闲做县尉之后,用了雷霆手段,他不敢再做行窃的勾当了。
因为是邻居,刘生也被张家邀请,他在张家前院混吃了一顿酒宴。
在酒宴上,刘生听人说新娘的嫁妆非常丰厚,光金银首饰就有20多种,便想着要去后院碰碰运气,要是能盗得一两件,一年的酒钱就有了着落了。
可是卢小闲也来吃酒席了,刘生不敢轻举妄动。
卢小闲离开后,刘生哪能按捺得住,趁人不注意,偷偷来到新房。
新房内一片漆黑,刚进门还未来得及偷到东西,脚下就被什么绊了一下,摔了一跤。
刘生就用手去摸,却摸到一具尸体,还有黏糊糊的血,当下三魂吓掉两魂半,赶紧爬起来溜了。
回到家中之后,刘生惊魂未定,心想这霉是倒大了。
他低头时看见自己刚买的一双新鞋沾满了血迹,心想此物不宜久留,当下也不再心疼,拿起来便出去扔到街口的深井中去了。
……
吴国才回家后,知道这次娄子捅大了,肯定是瞒不住,就把发生的情况对哥哥吴德与阿姐吴巧讲了。
这可是人命官司,吴德与吴巧自然是少不得对吴国才一顿大骂,可骂也解决不了问题,怎么解决呢,三人一筹莫展。
最后,还是吴德发话了:“无论如何也得保住阿弟的性命!”
能不能保住吴国才的性命,就看曾牧野愿不愿意帮忙了,毕竟他是县令,有他出面,这事十有八九就成了。
如何去说服曾牧野,自然也就落在了吴巧的身上。
吴巧带着吴国才来求曾牧野,曾牧野听罢,顿时将吴国才骂得狗血喷头。
骂累了,曾牧野呼哧呼哧直喘粗气,看看耷拉着脑袋的吴国才和哭哭啼啼的吴巧,他知道骂归骂,可一日夫妻百日恩,当然不能让吴国才伏法,无论如何也要找一个替死鬼,不然张家一定不会罢休。
曾牧野让吴国才这几天就在家呆着,哪儿也不要去,自己则绞尽脑汁想办法。
……
新房内的王翠儿苏醒之后,大声尖叫,张发旺的父母及家人匆匆赶来,见儿子已死,悲痛欲绝。
第二天清晨,张发旺的父母就与儿媳一道匆匆到衙门报官。
按理说,这样的案子曾牧野一般都会交给卢小闲处理,可这一次他自己受理了。
曾牧野心中清楚,卢小闲不是吃素的,若交给卢小闲,吴国才的小命肯定保不住。
为了避免卢小闲的介入,曾牧野再三交待捕快衙役,这事一定要瞒着卢小闲。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