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妹,你这个%&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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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又把那该死的声音咒骂了一顿,顺从地对秦北屿点了点头:“好,我不去。”
其实,我只是不想当着秦北屿的面去。
那地方是秦北屿最害怕的地方,这让我想起了神族族谱上记录他被天母折磨的事。
我猜,那应该是他一生中最恐惧的事情。
我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不想让秦北屿知道。
这会儿镇上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青石板的路面还有些许水渍,被灯光映得波光粼粼的。
我便问他:“阿屿,咱们去转转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好!”
可能是刚才阿沁提到了魇墙的缘故,秦北屿瞧着心事重重的。
我挽着他的手臂,就像都市中热恋的男女似的,好生亲密。
从来没这样黏黏糊糊走过,我还不好意思。
阿沁还跟在后面,我跟她没什么话说,但因为是去吃东西,也不好将她留在招待所。
这个小镇并不大,但因为是和越南交界,所以这个时候人还比较多,有许多越南人在买东西。
边上还有家标着越南菜的小菜馆,看着挺干净的,我便提议去吃点东西,算庆祝一下。
至于庆祝什么,有点羞于启齿。
菜馆还有别的人,就还剩一张桌子,我们仨刚好。
随便点了些吃的,老板又推荐了一种自酿的清酒,我盛情难却就要了一壶。
隔壁桌的人喝多了,聊天时深怕别人听不清,全靠吼。
“那女人‘嗖’一下从我面前蹿过去,卧槽跟你说,吓得老子尿都差点没憋住。”
“蹿?怎么个蹿法?”
“就是‘嗖’那样一蹿,就像鬼似的,老子愣是反应过来。”
“艹,你丫喝多了吧,那好歹也是个人,跑得再快能有刘翔快吗?人刘翔还能瞧见个影儿呢。”
“老子骗你是狗,真的,就那招待所那个女的。你们不是说,她跟那守墓人搞来搞去的嘛,昨夜里就是奔那儿去了。”
我听到这儿时,心头一阵狐疑。
昨天那女人捂着肚子瑟瑟发抖的样子,我还记忆犹新,一直以为她肚子里是蛊虫来着。
现在想想,恐怕是怀了那个血族人的孩子。
可是,他们不是不能跟人族通婚吗?
这个跟鬼不能跟人通婚意思差不多。
特莱斯三更半夜来敲我的房门,难不成是因为他派去的守墓人?
我正思忖着,饭菜上来了,老板自酿的酒也送了上来,特别的香,闻着还甜丝丝的。
我一人倒了一杯,其实我也没喝,嗅了嗅这酒味就没了。
阿沁跟我一样是鬼,只不过秦北屿用了咒术让她能行走于阳间,她也没有喝酒。
就秦北屿自己慢慢抿了一口:“还挺好喝的!”
“那你多喝点儿。”
我把他喜欢的菜也推到了他面前,我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吃,就是嚼一下味道,做个样子。
边上那些人还在聊:“听说被侵蚀的地又多了几米?照这样下去,咱们镇是不是快遭殃了?”
“上头不是在想办法,请了大师过来开坛做法吗?”
“这玩意要是不行呢?”
“不行就逃呗,上面总得给我们安排个栖身之所吧?”
“哎,怕就怕,这人还没逃出去,地就被侵蚀了。我听说啊,那血气特别的厉害,人沾着就会全身溃烂而死,到最后血水都没一滴。”
“那可不,挨着古墓那个村子的人,不就一个都没逃出来么?”
“啧,也不知道他妈的是什么怪物,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