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秦屹,是第二天上午。
我不知道陈润之跟秦文征说了什么,他一大早就打电话给我,还让阿冰开车来接我。
秦屹还是住在七进院落里,这边的结界已经没了,但院里院外就仿佛两个世界。
早前院子里冰封,所有花草树木都死了枯了,乍一看就是院内死气沉沉,院外生机盎然。
秦屹穿着古风的对襟长袖衫,一条宽松的休闲裤,着装略显老气,但那少年感却压不住。
好个翩翩美少年,眉骨如画,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
我知道他长大后的样子,便情不自禁看呆了,如果是秦北屿,我至少可以扑进他怀里的。
秦屹伸出指头,调皮地在我眼前打了个响指:“怎么发愣呢,说话啊!”
我回过神来,顿时脸一红:“秦少爷,您还好吗?”
“你看我都能慢慢走两步了,谢谢你白兀。”说着他在我面前挪了一步,其实有些费劲。
我看得心酸极了,好想让他快点好起来,至少能正常行走。
但其实秦屹五脏六腑已经严重受损,我就算为他解了蛊毒,可能也只是延续他一两年生命。
这些话我没说,也不打算说。
反正我一定会拼了命去凑齐秦北屿的魂魄,让他完完整整的。
秦屹让阿冰给我准备了好多吃的,各种各样的点心,甚至还泡了一壶极品大红袍。
以及,他还准备了一个拨浪鼓:“我看你那白蛋蛋还很小,这个给它玩吧。”
……大哥,它是一条龙,不是个小孩,不会玩这东西。
我正要拒绝,却见白蛋蛋直接从荷包里钻出来,伸出爪子一把就拽走了这拨浪鼓,乒乒乓乓地摇了两下,亢奋得很。
好吧,我收回刚刚的话。
我讪讪问道:“对了秦少爷,您还记得当年对您下黑手的那个人吗?他是谁?”
秦屹思忖片刻,摇摇头:“记不得,太早了,那时候我还小。”
“那当初我奶奶过来的时候,有说过您中的是什么蛊吗?哦对了,我奶奶是龙桑。”
“龙姑说是金蚕蛊,但因为一直找不到蛊母,所以她没办法驱除我体内的蛊毒。”
真的是金蚕蛊。
这么说来,陈润之早就在打秦家的主意,他是想要弄死秦屹的,然后做什么呢?
这只是秦北屿一缕残魂,并不具备什么威胁。
还是说,他的目的是毁掉这一缕残魂?
我寻思陈润之背后应该是有人在操控,是那个绿王爷么,他到底是怎么个存在?
少顷,我对秦屹道;“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金蚕蛊,然后为您解除蛊毒。”
他莞尔一笑:“好!”
面对秦屹的时候,我有些局促,虽然知道他和秦北屿其实是一个人,但没法当做是一个人。
我吻过秦北屿,却不敢对秦屹有任何非分之想。
翩翩少年,不敢亵渎。
我在院子里陪了秦屹一会儿,告诉他我在古玩街开了一家店,欢迎他随时来玩。
随后便让阿冰引荐去见秦文征。
我跟秦文征说了陈润之的企图,以及金蚕蛊可能是他下的事实,但秦文征显然不太信。
他甚至还警告我:“白姑娘,是润之思虑过后,才又把你引荐给我,你不要不识抬举。”
我竟无言以对。
不知道这陈润之给秦文征下了什么蛊,他这么信任他。
而我又没有拿的出手的证据来反驳那家伙,便没留在这里自取其辱,告辞离开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