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没办法消化那个血骷髅头的魂魄,但它被我压制着。
我的魂火是秦北屿给的,只是我无法得到他的能力,因为他是神,而我是凡人,无法相融。
所以他的魂魄在我身上,也就是让我好好活着。
我在床前盘腿而坐,一手结印,一手抵着眉心,默念着蛊咒修复自己一身的伤。
这其实跟习武之人用内力疗伤一样,蛊师一旦开始修行巫蛊之术,自身就会有一股类似于真气的气流。
日常修行,这气流会随着能力越来越强而逐渐转成实质,形成内丹。
这便是结丹。
有了内丹过后,修行起来便是一骑绝尘。
我现在别说结丹,连真气都没有,我就是刚刚入门级别的蛊师,还在筑基的阶段。
所以,我没办法消化血骷髅头的魂魄。
《蛊经》里有记载,有灵智的蛊虫的魂魄,不但对蛊虫是大补,对于蛊师来说也是难得的珍品。
血骷髅头其实是个傀儡,它眼底那簇魂火是被人用咒术操控着,那人应该不在秦家宅子。
如果他在,他当时如果加持血骷髅头,我可能就死了。
但能把血骷髅头控制到这种地步,已经算是登峰造极,起码能甩我到马里亚纳海沟。
七进院落里虽然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厮杀,但其实外面谁人都不知道,因为有结界封着。
不过,那血骷髅头被我灭了过后,院子里的血雾散去,冰溜子也都化完了。
我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过后就起来了,把院子里的落叶打扫了一下,枯枝全都拔了。
整理好院子,我便问秦屹要不要在院子里坐一坐,透透气。
他说话费劲,便点了点头。
我把院子里的石凳擦干净,把他从床上扶下来,披了个外套。
原本我想背他来着,结果他站起来只比秦北屿矮一丢丢,我便扶着他慢慢往外走。
“你要喝水吗?”扶着秦屹坐下后,我谄媚地问道。
因为他是秦北屿一点儿残魂,我爱屋及乌。
他摇摇头,望着天道:“白兀,你知道操控那血骷髅头的人是谁吗?”
“我不知……”
我话还没说完,院子的门“吱呀”一声忽然开了,紧接着陈润之带着秦文征夫妇走了进来。
看到我和秦屹在院子里,三人皆是一愣。
尤其是陈润之,眼底狠狠闪过一抹杀气:“白兀,不是说了不要乱给小屹治疗吗?去收拾你的东西,走吧!”
我当然不会走,淡淡道:“我觉得秦少爷的病我能治,不要钱我都要治。”
此时,一百万和秦北屿比起来,真的是浮云。
秦文征眉心微蹙,没说话。
秦夫人则急急地来的秦屹面前,拉着他的手左看右看,激动得眼圈都红了。
“儿子,你可让妈妈担心死了。”
“妈,我没事,我很喜欢白姑娘给我治疗,而且也很有用,就让她留在这里吧。”
“哎,听你的,让白姑娘留下。”秦夫人转头去看秦文征,“文征,你觉得呢?儿子都觉得白姑娘不错。”
陈润之怒道:“她满身的邪气,万万不能留。文征,她便是白家村遗弃的那个女婴,是祸世。”
这老家伙如此一说,不光是秦文征脸色顿变,就连秦夫人也都满脸戒备地看着我,她下意识抱住秦屹,生怕我身上有晦气传染他似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