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七座的车,秦北屿一上车,便把背包放在了身旁的座位上,斜靠着车窗把腿搭在了包上。
他对那半个我说:“不好意思白兀,昨晚上我没怎么睡好,还得再休息一会儿!”
那半个我在车门前愣了愣,迅速扫了眼被挤得贴在车门上的我,便直接坐在了副驾驶。
车后还有两个张泽寿的同事,一个叫蒋连成,一个叫肖飞,都是文物局的工作人员。
蒋连成分别发了份资料给秦北屿和那半个我,开始介绍那座古墓的历史。
其实他给出的资料还没有秦北屿给我科普的全面,所以我压根就没有在意这个。
我所有心思都在秦北屿和那半个我身上。
那个夺我舍的女人十分健谈,并且对古墓似乎很了解,在前面口若悬河。
秦北屿没搭讪,他真就靠着车椅闭着眼在打盹,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睡着了没有。
我总觉得他似乎看到了我,但好像又没看到我。
于是我决定试一试。
我瞅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了许久,伸出手指捏了下他的下颌,他毫无反应。
真的看不见我?
我又揪了下他耳朵,还是没反应。我便不客气了,对着他一顿上下其手,依然没反应。
他果然是看不见我,难道他的能力在上了南塔过后也受损了?
可缘由呢?
我在南塔下被夺舍,他失去了能力,这是在我们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发生的。
所以,夺我舍那女人到底有多大的神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把我们俩都给算计了?
而且我荷包里还有白蛋蛋和大金龙,那都是神物啊,居然一点儿警示都没有。
我寻思那道观里莫不是有邪物?
当时秦北屿教会我辨别古墓的方向过后,就直接带我下山了,没有进去道观里面看。
也不知道那里面供奉的是三清,还是和瑶祠里一模一样的神像。
不过此时想这些也无用,我虽然得了大金龙的内丹,但摸不清那女人的底细也不能贸然出手。
先等等再说。
古墓群在山里,与篱落镇是相反的方向。这一路还算平坦,车子开了大约两个小时就进山了。
张泽寿道:“我们先到十三村落脚,那里有我们的考古队大本营,人凑齐了一起进山。”
那半个我问道:“一共多少人啊?”
“加上咱们五个的话一共是八个人,营地的三人都是练家子,是北派大宗师的后人,待会儿见面了,大家谈话都委婉些,别来不来就提盗墓这种事,咱们是考古,不叫刨坟也不叫盗墓。”
蒋连成和肖飞都哈哈一笑,但那半个我没吭声,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车窗外。
我瞅了眼秦北屿,他还眯着眼小憩,似乎对下墓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我被他挤得不舒服,想要挪出来,便使劲的往外挣扎。
谁知他一翻身,直接用手又把我给挡了回去。虽然他是无意的,但实实在在是挡在我腰上。
我一屁股又坐回去,狐疑至极。
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存在?
亦或者他是装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装?
还是他真的不知道我已经变成鬼了?
我还得再试试。
于是,我盯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犹豫了许久,抬起指尖对着他破了的嘴唇戳了下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