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屿居然开的大奔来的,那个女的是他的司机,也是秦家的大管家,叫阿沁。
阿沁对我很戒备,也不怎么搭理我。
倒是秦北屿对我很温和,我说话的时候,他就盯着我的脸看,搞得我以为自己的脸没洗干净。
我把陈奇峰昨晚上威胁我的话复述了一遍,道:“他们似乎一直在找您,就是不知道怎么忽然变了态度。”
阿沁轻呲一声:“那是因为我家先生决定在你们县,你们镇,投资开发淡水湖,几个亿的投资,你们县委书记都不敢说什么,他敢放屁吗?”
“开发淡水湖?”
如果我记得没错,篱落镇是没有湖泊的,倒是瑶祠后面的白家村有一个巨大的湖泊。
据说,他们供奉的神祇就住在那个湖泊里。
可别搞不好又来一次像芍药谷那样的人祸,咱们篱落镇的人怕是要死光。
不,这话的重点难点不是秦北屿能轻轻松松拿几亿来投资?
人祸不人祸的,不是重点。
“不会发生意外的!”秦北屿忽然道,还意味深长看我一眼,“不会像芍药谷那样。”
我大惊:“您,您会读心术啊?”
他敛下眸子浅浅一笑,没回我,而是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小憩。
我们俩是一起坐在后面的,他一睡觉,我就有些无聊,又有点儿紧张。
感觉秦北屿这人神神秘秘的,他忽然去到瑶祠帮我赢了蛊王,又去芍药谷救我。
而现在,又来把我接走。
他虽说是因为他父亲的蛊毒去找奶奶,但从始至终,他的焦点好像都在我身上。
莫非是我长得美?
不,我虽然不丑,但绝对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女人,不可能得到秦北屿这种绝世男人的青睐。
亦或者,因为我的蛊术?
但似乎也说不通,我这狗屁不通的巫蛊之术,别说是厉害的大巫师,即便是寻常养蛊人我也斗不过。
要不是白蛋蛋,我可能都交代在瑶祠里了。
这么一想,我才发现自己除了是个大学生之外,身上一点儿发光点都没有。
在巫术的世界里,我真的就是个渣渣。
反观秦北屿,他是真的不懂巫蛊之术么?
他在瑶祠展露的锋芒可是把世家都压下去了的,何等的霸气。
他居然不懂巫术?
我偷摸着打量秦北屿,真的是个好看的男人。
好看的剑眉,斜长的眼眸,合上时眼睫长得像蝶翼。他眉骨高,显得鼻梁特别挺拔。
下颌的线条棱角分明,就像是按照标准的模子雕刻出来似的,又好看,又尊贵。
他是睡着了么,睡着了也这么好看……
我正思忖着,前面传来阿沁嘲讽的声音:“别盯着我家先生看,你跟他差距太大了,别痴心妄想!”
我顿时脸一红,别开头看向了车外。
我又没有痴心妄想,我只是觉得秦北屿好看而已。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个好看的男人我多看两眼怎么了?漂亮女的我也会看的好吗?
过了一会儿,路越来越偏,天色也莫名暗沉了下来,一团团的乌云像在我们头顶汹涌。
秦北屿还在睡,我便问阿沁:“秦家离我们县很远吗,怎么还没有到呢?”
“还早呢,几百公里,你要是想睡也可以睡会儿,到了医院你就睡不成了。”
“秦老先生在医院?”
“是的,他在医院住了几年了。”
既然是没法治的巫毒,住在医院不是浪费资源吗?
我觉得匪夷所思,但识趣的没多话。靠着椅背闭上眼,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