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身为荒地的负责人,便想与你谈谈此地的事而已。”
“刘将军,你这么说话可就过分了。”北洲容府之女碧玉青盈盈一笑,如是说道:“来此地前,我们便跟着伯爵大人去南洲燕府寻了燕家主,燕家主亲口承认,这块地南洲没有地契,只因是没人要的荒地,又靠近南洲,故而世人和南洲人都潜移默化的认为此地归属于南洲。”
两位小辈把话说完,王运河和善一笑,面朝刘芸嫦微微点头,随即道:“的确是这几日才知此地是王
府祖上的,毕竟南北相隔甚远,若非地契,谁也想不到。只是刘将军也该明白,我王府在神域也好,在天域也罢,也算是有头有脸的豪门世家。王府根基和浑厚底蕴,皆有祖宗辛苦打拼而来。而今我祖上的地落到了东洲去,我实在是夜不能寐,茶饭不思,只觉得万分有愧啊。日后去了黄泉路,有何颜面见王家的列祖列宗。”
说至此,王运河长叹一口气,抹去一点泪痕,哽咽沉默了许久,才道:“若说东洲归属于神域麾下也就罢了,现在东洲自成独立之地,我若不把此地拿来,写上北洲的名字,与卖国贼有何两样?刘将军,你我也是多年的交情了,并非是我故意来寻衅滋事,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没心情力气折腾,玩你我皆知的把戏。刘将军,我别无他求,只求此地归回北洲。且,此地多年无名,也算是让这块荒地‘认祖归宗’的意思了。”
刘芸嫦沉着眉头,面色冰冷如霜,一双眼睛充斥着凶光瞪视着结界外一群厚颜无耻惺惺作态的人。
王运河这话里有话,按照他这个意思,东帝只有两种选择,一则把荒地归还北洲,二则不成为独立之地,依旧附属神域。
王运河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人面兽心,不要皮脸,说的便是你吧。”刘芸嫦坐在了土堆成的石块上,索性往下躺去,双手抱着后脑勺充当枕头,两眼一闭,不再去理会那些糟心的事儿。
若是让她上战场杀敌,来这种见血的事,她可就有劲儿了。
然,兜来兜去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她实在是头疼。
这烫手山芋还是让东帝来处理好了。
王运河见刘芸嫦当着众人和晚辈的面,毫不客气的骂他不要脸,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垮了,无法再维持下去!
“刘将军,你怎能出此言语?”王上道震怒,往前走了几步,瞪着刘芸嫦嘲讽道:“看来东洲果然不改粗俗野蛮的性子,就连刘将军去了这蛮夷之地,也变得粗俗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