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策和其中的因果关系。
“是紫云宫!”轻歌暗暗咬牙。
紫云宫两次派人请她前去九界进入什么浮生梦境,又数次派人去前南洲荒地探个究竟。
王运河不过是神域麾下区区北洲之尊,那结界禁制可是从罗三公手里拿来的,
寻常法宝不能撼动分毫。正因为如此,轻歌才放心元晶矿。
开采元晶矿,是一个重大繁琐的过程,肯定会惊动其他人,就算对外宣称是挖废铁矿,有人信吗?
东洲女帝花重金买下一块荒地,就为让人挖废铁矿玩?
再说了,将军刘芸嫦何许人也,巾帼不让须眉,女中豪杰,胸怀大志,这样的一个女将军,怎肯甘心挖废铁!
岂非吃饱了撑的。
前南洲荒地的开采,注定会引来恶狼们的贪婪。
只是轻歌没有想到,王运河这么的厚颜无耻。
有紫云宫撑腰,这些人倒是不怕她的手段。
“此乃刘将军的信!”梁萧把信送上。
轻歌拆开信笺,低头垂眸仔细看去——
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在诉说着刘芸嫦的焦虑。
刘芸嫦怀疑王运河背后有人在撼动结界,只得请女帝出山。
现在是开采元晶的关键时刻,若无结界禁制遏制住元晶之气,前南洲荒地有元晶矿的事,只怕要传遍神州大地。
王运河受元君之名,步步紧逼,刘芸嫦必须守护前南洲荒地的元晶矿,又不能真刀实枪的干,实在是憋屈的很,只求轻歌去搓搓这些人的锐气!
轻歌将信收起,愤然甩袖而去。
“女帝可是要去前南洲荒地?”梁萧问:“听说王运河那张地契是真的,已经送往钟林山查看了。”
“地契?”轻歌嗤笑,“无我东洲玺印,算哪门子的地契,不过是废纸一张罢了,也敢拿来说事。”
梁萧目光一亮,狂热崇拜地望着轻歌。
似乎不能何时何地,女帝都是这样自信从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
“梁卿!”
“臣在……”梁萧拱手行礼。
“备轿。”
“……”
却说前南洲荒地,蔓延千里之地,自天穹俯瞰,一眼望不到边。
结界禁制的一侧,靠近南洲疆土的地上寸草不生,荒无人烟。
一列人马立在滚滚黄沙,隔着结界遥望着前南洲荒地里的刘芸嫦和她的部下。
“刘将军,你这结界拦不住
我,你且出来,我们说说理即是。否则的话,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做贼心虚。”王运河笑眯眯地道,慈眉善目,不见半点犀利狰狞。
荒地的结界禁制已经被撼动,出现了丝丝裂缝,刘芸嫦万万不敢跨过结界出去,就怕让王运河钻了漏洞,借法宝之力一举破了结界,后果不堪设想。
刘芸嫦现如今身为东洲的将军,背负着职责和女帝寄予的厚望,处事万分小心,不再如从前那般依着性子来。
她深深的明白,元晶矿对于女帝而言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绝对不能出任何的事。
刘芸嫦面无表情,摆出了一个铁血将军的架势,一身骇然的戾气,笑望着结界外的王运河:“你既是要说理,便找东帝去,本将也不过是做苦力的,你跟我说个什么理。王运河,你还真是只老狐狸,你说这块地是你王府祖上的,怎么今日才知晓你祖上有地了?再者说了,这块地由南洲燕府卖给东洲,你就算要说理,找燕府去。燕府与东洲,一手交钱,一手交地,由各方势力见证,做不得假。你倒是好,今日找上门来,可笑至极!”
王运河身后,儿子王上道走过来,冷哼一声,望着刘芸嫦轻蔑地道:“刘将军,你好歹也是神域宗府走出去的将军,就算不顾昔日之情投奔了东洲女帝,也不必把话说的这么绝吧。我父亲的理由并不过分,女帝远在东洲夜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