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这么不注意,被冷风一吹,又要感染风寒了。”
“我可没有那么娇气。”赵绮笑靥如花,神采奕奕对他说,“今日我在院子里逛了半日,看见松柏林木间竟有一株白色山茶。花开的漂亮,我十分喜欢摘下了一朵簪上,你觉得这样好看吗?”
谢明懿闻言微微一愣,低声问她道:“是哪里的山茶花?”
“沧珠楼旁边,看起来被人精心养护的很好。”赵绮满心欢喜地说。
谢明懿垂下眼没有说话,用手拂过她鬓边,绕开了那朵花,只是轻轻抚摸她的发。
木棉木槿正在门外候着,心里已是惊恐万分,屏气凝神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谢永和兰溪也是一脸凝重。这白色山茶曾是锦瑟夫人的爱物,她离开侯府之后,侯爷一直悉心照料,不让他人损坏分豪。
三年前,一个婢女失手将一朵花从枝头触落,侯爷勃然大怒,下令重责六十军棍。行刑还未至一半,那婢女就经受不住断了气。侯爷让人把她拖出去埋了,用五十两银子就打发了她家。
房间里霎时安静了,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赵绮发现事情不对,但不知问题处在何处,只好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她轻声问道:“侯爷,怎么了。”底气少了许多,呼吸也慢慢加快。
端详一会儿,谢明懿突然微微一笑,依旧十分温柔,“我的翾翾怎么都好看,虽然这白色山茶素净,但掩不住人比花娇。”手自脖颈而下,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顺势揽过她,要她坐到自己膝上。
谢永和兰溪见状,安静地退了出去。稍稍走远一些,兰溪靠在廊上,偏过头低声问谢永,“这姑娘是何来历,侯爷竟完全没有责备,就这样轻轻放过了。”
谢永轻轻叹了口气,想了想,低声说道:“这就说来话长了,只是在这里。”他眼神示意周围还有其他侍卫。
兰溪四下看看,也不好再追问,“那等晚些时候,我再去找你喝酒。”转身往厨房走去,要开始准备中午的膳食了。
谢永微微点头,安静回到书房外。
虽然无事发生,但木棉木槿仍心有余悸,在书房外几乎有些站在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