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平手
祝庸之虎视眈眈地看了温纯一眼,要倾力一搏了
第六盘果然更为紧张激烈,杀得天昏地暗,双方的差异始终只在半子之间,杀到尾盘阶段,温纯还是留了一个非常隐蔽的“破绽”,由于战局激烈,棋势混乱,祝庸之始终没有发现,眼见着要以微弱劣势输棋
老头子已经沉浸于棋局之中,自然很不甘心,再次陷入了长考
这回温纯不能再死盯着那个地方了
一个套路重复使用,如果让祝庸之看出来温纯是故意让棋,反而会恼羞成怒
祝庸之着急,温纯替祝庸之着急,他等了一会儿,便说:“对不起,憋不住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然后,温纯去卫生间转一圈
对手不在,祝庸之是不会落子的
回来之后,温纯作焦急状,趴在棋盘上看了一会儿,也不问祝庸之,“啪”,就把棋子下在了“妙手”的地方
祝庸之瞪了他一眼,说:“我还没下呢,拿回去”
棋子拿回去了,老头子自然也就看见“妙手”在哪里了,他拈起一颗黑子,轻轻地放在了“妙手”的位置上
温纯正尴尬,身后却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
温纯回头一看,席菲菲和黎想站在了身后,笑声是黎想发出来的
电视里黎想经常露面,温纯自然是认识,他连忙站起来,很拘谨地看着席菲菲和黎想,不知如何是好
祝庸之还不依不饶,指着温纯面前的酒杯说:“喝酒,喝酒”
黎想说:“算了,算了,老头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温纯这才反应过来,忙说:“谢谢黎书记”
黎想微笑着示意不用客气,说:“小伙子,你叫温纯吴旭大姐从望城县回来之后,跟我说起过你啊,很机灵,有头脑”
祝庸之笑眯眯地点头:“嗯,酒量不错,棋艺也行,是个可造之材”
温纯受宠若惊,这么高层的领导头一回接触,这样的评价已经非常之高了
席菲菲问:“温纯,你和老头子下了几盘,结果如何?”
温纯说:“四比二,祝教授赢了”
祝庸之大笑:“哈哈,侥幸,侥幸,算是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