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整得讨伐徐青和珊瑚。
“他们是来抓徐大哥和珊瑚姐姐的”两人隐在一个小坡之后,用手指在地上写着。
云沁点头,写道“他们有百来号人,我们只有两个人,打不过”
陈恪又写道”;我们往东跑,引开他们。不要让他们找到村子“
云沁写道“他们有马,我们跑得过他们吗”
陈恪点了点头“他们马上就能搜到这里了。再往前走几里地,就到村子了”
云沁写道“现下有个法子,我们两人扮做徐青和珊瑚,让他们带我们走。等到了高州,我想办法和云栖谷众人汇合,我们便能脱身了。”
她从袖中取出胡饼,粘上黄泥,糊在脸上,当做伤疤。又将发髻挽起,用红鸡蛋染红额间。她动作娴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已模样大变。
云沁又有同样的方法,给陈恪装扮了一番。
你望向我,我望向你,相顾之间,也是尘满面,鬓如霜。
“我们跑吗?”陈恪轻声问道
“跑什么,躺地上装晕倒。别人舒舒服服抬着我们去高州,不好吗。”
陈恪将木剑绑在左腿上,两人顺势跌躺倒在地,又收敛住呼吸。
银甲人中迈出三人,长剑一路划出三道剑花,剑气已将恪云二人团团围住。
“是徐青和骆珊瑚“”其中一人高声喊道。他们身伸手来探“徐青”和“骆珊瑚”的鼻息,气若游丝。两副镣铐在他们右手落下,将恪云二人锁住。
有些兴奋,更小心翼翼,毕竟徐青一人斩落了无数飞龙军。抓活的回去比抓死的回去更有威慑力。为首之人将陈恪的衣领拨至一边,查看他后脖颈的梅花针。
“不错,这三个针孔是梅花针落下的伤”他仔细比对着画影图形,手指在“针孔”上戳来点去。连连点头。他的内力不俗,这戳戳点点间,百劳穴和天柱穴一阵酸痛,陈恪佯装被惊醒,假意道“这是哪里,是这位兄台救了我吗。”声音拖得断断续续,气息奄奄,双眼一开一合。
“你叫做什么”为首之人问道。低下头,查验陈恪双手的伤。
“你又叫做什么”陈恪泛着迷糊,说一个字,停顿一下。
“我是个过路的商贩,东家姓何。你和这位小娘子怎么躺在这里”
“我们,我们迷路了”陈恪眉头紧锁,喃喃道“水,水”
左右已拿水上前,陈恪和云沁闭眼喝水,云沁不住道谢。
“喝了我们的水,你得告诉我们东家,你叫什么。我们也好带你离开“其中一个浑圆的声音,慢条斯理,拿捏着生意人的腔调,故意将腰间长剑弄出铜钱般声响。
”我叫,我叫徐“陈恪慢慢吐出几个字,头歪向一侧,又”昏死“过去。
云沁双手在陈恪脚边画来比去,微闭双眼,带着哭腔”各位公,各位爷,一定要水,我家,他打渔的,徐,徐,“她气息“微弱“”,故意前言不搭后语。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