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的侄女和杨宸一同北上,遭遇刺杀还负伤了的事。
“人傻些,在身边也放心一点”杨宸双手负后,编起了故事“倒是你,年纪差不多了,也不知道父皇会赐婚给哪家国公?和你年纪相仿的嫡子,好像只有镇国公家的宇文松”
“七哥,你信不信,我要做咱大宁第一个自己做主婚事的皇家儿女,什么赐婚,我定要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
杨婉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见惯了相敬如宾的惺惺作态,她不愿,也不肯,自小受宠的公主殿下不愿任人摆布去做一世的活死人。
“胡说八道,民间还讲个门当户对,父命之命,媒妁之言,父皇赐婚,乃是天恩,岂容胡闹”
“哼,还以为七哥是通情达理之人呢,要是七哥觉得赐婚是福气,怎么现在不去宇文府瞧瞧未来的皇嫂?”
一语过去,说得杨宸无言以对,此刻他只想去和仁堂给一个负伤的女子买些外用的药,不要他日留下了疤痕。
兄妹两人相对无言才过片刻,杨宸便被杨婉拖着将西市逛了大半,身后几名贴身的侍卫,怀里已经满是各式各样的器物,甜食,糕点。
“一会怎么回宫去?”
已是午后,杨婉也到了该回宫的时辰,可杨宸却不知如何“掩人耳目”悄悄送回宫去。
“去东宫,让太子哥哥照旧趁锦衣卫换岗让我用东宫腰牌混去宫里就是了”
“那好,你今日先早些回宫,七哥我一会有事要做”
“是去找那个南诏女子?七哥,你不是心仪青晓姑娘么?怎么对这个南诏女子这般好哇?”
杨宸拍了杨婉那明显是女子相的头:“你这脑瓜里,一天想的都是些什么?人家护卫我身上留了好几道口子,姑娘家家的,来日还要大婚呢,若是他日夫君问起,说是为了你七哥,怎么办?”
“哎哟,疼!”许久没有这么被人拍过的杨婉,碰上了经过几次战阵冲杀如今下手没个轻重的杨宸自然是比从前感觉疼上许多。
“那七哥去做自己的事,不用管我,我现在回宫就是,七哥定要替我瞒住身份,哄那个傻侍卫,然后瞧他一脸信以为真就好玩”
“好”
兄妹两人在西市之口,各自告别而去,去疾本是在和仁堂来找杨宸,却未见其人,又不熟长安,只好在此候着,足足吹了两刻的东风,吹得小脸红扑扑的。
刚刚随杨宸入了和仁堂,才知这院中别有洞天,比外面瞧着大上数倍,一股子药味。
“风寒药两副,吃个三日的,金创药三瓶,不落残影药贴三十副,全部包起来”
走到堂前,杨宸吩咐完,和仁堂的伙计便匆匆拿着手中帖子匆匆开始拿药,整个大宁也就和仁堂有这份在天子脚下独卖勋贵的底气。
算盘不过轻轻打了几下,“客官,三百六十七两四钱银子”
去疾便递了四张银票,接过一大堆跟在杨宸身后离了药房。
“殿下,现在去哪儿?”
“鸿胪寺,不过咱们先回府上,去礼部要个帖子来,就说有事问询诏使”按照杨宸心头的计较,身正不怕影子斜,鸿胪寺也同在皇城,便衣而去只能掩一时耳目,或许他日还会多生闲话,倒不如堂堂正正的去。
回到王府,重新穿上在今日上朝时的那身王袍,又得了礼部的帖子,跨上乌骓马往鸿胪寺而去。
离府之时,已近这夕月天色昏沉,从楚王府往鸿胪寺而去途中,宇文杰今日也耽搁了一下方才出宫恰巧遇到。能让三相之一的马车让路之人,往日里也就一个王太岳。
“前方是何人挡道?”宇文杰在车内问道
“回老爷,好像是楚王殿下,这个方向,是不是要去看望二小姐啊?”
宇文杰默不作声,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