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现实似的,他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影子,她失望她退却了。可是竟然不能停止不想他,既然他有这么大的吸引力,那付出又有什么好值得惋惜。去吧,重新认识他吧,也许他是值得交往的一个人,也是也许,就是值得交往的一个,那既然这样,就不必自怨自怜,抬起头,昂起胸来,没有什么好值得自卑。现在为时是太早了,只要她做个有心人,相信命运不会亏待她。只要她心诚,付出又何必去索回什么呢,生活中总有那么一点虚伪的,情感中却不想退却,默默的思念,孤寂吞噬着她的那颗受伤的心,认定他是她的幸福,又何必有那么多的顾忌呢。
现在的她依然那么嘻嘻哈哈,在外表上,以为她是很开心的。一切都是那么满不在乎的表现,可在心灵深处,那次电影事件让她耿耿于怀,一个人在寂寞的时候,会心痛的更加厉害,做人那么随便,直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口子那么会讲是一个惹人讨厌的角色。得不到自己所爱,宁愿一个人品尝孤寂。可在外表她讨厌再装作天真活泼的样子,不稀罕这样做了。她很多事都是一知半解,而又要出风头,别人会笑话。也真是巧合,她打定注意不去热处理,可后来由于要泡清洗剂,便去那儿了,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有一丝笑容,眼角的余光看见那窗户下面有一个熟悉的影子,走到跟前说:
“朱小雨,现在上班了?”他满脸不高兴地说:
“齿轮没有洗出来,现在要清洗出来的。”她便泡了清洗剂了,有外协送来齿坯了,她很是好脾气地先去忙外协了,也许是因为要再相处一会儿吧。而后又去热处理,朱小雨把在洗齿轮,她想也没想说:
“我帮你冲洗。”他露出笑容说:
“好的。”她还在泡清洗剂的。朱小雨问:
“你怎么还不清洗呀?”
“快了,快了。”她冲洗的很有味道,便说:
“我师傅肯定在奇怪了,好久没有人看到了,这个人到哪里去了?”宣仲木在问:
“你师傅是谁呀?”她说:
“不知道,你没看见我在干活,师傅是朱小雨呀。”对方接着问:
“你帮他什么呀?”
“今天帮朱小雨打工。”对方说:
“晚饭他这儿吗?”
“是的,今天请吃晚饭的。”朱小雨没有说话,宣仲木说:
“这么轻松的活,想骗一餐晚饭吃,那也太容易了。”
“那你怎么不帮忙?”大伙还在说笑着。黄小敬来洗手了,听到这句话便笑着说:
“你帮忙也是一样的。”宣仲木也说:
“是一样的。”木子李说:
“能一样吗?那你爸爸妈妈也是一样的,为什么不叫你爸爸叫妈妈的?”大家笑了,黄小敬说:
“真淘气。”朱小雨说:
“人道小,这么下作。”她大笑着跑开了。
下班后,便骑车兴冲冲地去外婆家了。一到家,大舅妈说:
“你道是知道来看小舅呀。”其实她是不知道的。她在外婆家洗了脸,梳了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干净了。才到二舅家去,二舅和小舅正在起劲地谈着天,她叫了二舅,再叫小舅。听着他们聊着天,便去和二舅妈说话,二舅妈正洗头洗浴,忙得很,而后她感到有点烦,便去和姨妈们说话了。他们总是说着金子的事,要木子李去打耳孔,事实上她懒得去打。吃晚饭时,小舅捧菜,红烧肉一盆,一不小心倒出汤,她惊叫一声,小舅连忙摇摇手,制止木子李去拿东西来,他连忙弄干净。她发现在外公外婆的眼中,这个小儿子是多么的好,外公威严的脸上变得慈详了。外婆神情舒展开了许多。晚饭后,大舅妈来坐,还有表弟们,他们言谈着,她听着小舅什么都会应酬,软的硬的,无聊的废话,她简直难以相信,小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