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完全收鞘。
只因为在这场闹剧之后,他这才意识这大厅之中还坐在四个人。
男女老少四个人好巧不巧,就坐在自己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他们好似就在等柳和歌出手一般,眼睁睁看着钟无砚的尸身跌在地上,满满淌血。
老者喝尽盏中之酒,壮者食毕盘中之菜,女者饮完杯中之茶,而少者吃完了糖葫芦开心地舔着手指问道:
“怎么办呀,大人要我们看好这钟家老三,可是他现在可是死透透了。”
壮者若无旁人地把筷子丢在了桌上,双手盘在胸前懊恼的模样:
“大人总是给我们安排这种差事,钟老三死了就死了,可我们要是抓这个没死就穿寿衣的家伙回去交差...”
女者倒是将手伸向背后的长刀,有些要动手的模样:
“大人的命令,是无论死活。”
老者撑着桌子吃力地慢慢起身,咳嗽了声让后生晚辈安静了下来。柳和歌正前就是老者,却见老朽之躯没有急于出击,倒是给柳和歌抱了个拳:
“龙家愚鲁辟谚四代人,见过寿衣先生。”
由拳变掌,缓缓托出:
“先生,请了。”
内卫君子堂,柳和歌也没时间考虑他们出现的原因。
只是这次自己该怎么逃出去。
如意找到了南宫亦的时候,他正坐在一家酒肆买醉。
虽然自己不受南宫亦指示,但柳和歌的命令是让自己看紧南宫亦,自己也只有照做。可今天的南宫亦没有向往日一般喝得烂醉,只是独自一人自斟自饮。
如意干脆坐在了他的对桌,南宫亦也没有觉得意外,只是将接下来的行程如数奉告:
“可能要去一趟南疆了,如意你有没有礼佛的习惯?”
“没有。”
如意拿出一块白布,将自己的兵器取出小心擦拭:
“我只信我自己做的事,神佛什么的,就算存在也不过是我们这种人的阻碍。”
南宫亦看着杯中的黄汤,叹了口气:
“我也不信,但如果真有神佛,能替人实现夙愿,要我做一辈子的信众也不是不可。”
“家主的夙愿是什么?”
如意也没有看向南宫亦,只是将兵器的每分每寸檫地透亮。他不在乎答案是什么,只在乎把话题延续,让这个老是惹麻烦的家伙呆在自己的视线里。
南宫亦很乐意回答,他甚至举起了杯子,就好像在回答出这个问题后他将痛饮这杯酒,可以让这个银色的怪人看到自己的潇洒。
可是南宫亦满心的设计与欢喜在杯子举起的瞬间凝固了,那瓷杯在手中直接爆开,左手瞬间抽出长情,将那白色的碎片全数弹开。如意挥袖一挡,这才发现旁边酒客的惊呼与同样的际遇。
两人霎时才发现酒肆里也非全数人的杯子都有如此遭遇,只是斜着一排的人倒了这霉。顺着那斜排方向门外看去,这才发现居然正是客栈的位置。
南宫亦未经思考的答案成为此刻的惊呼:
“和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