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这一句话,却是让那板着的脸起了作用:
“少爷说的什么话,鸣老爷说过你和如意少爷是在南宫家长大的孩子,就是我们南宫家侍奉的少爷。天底下哪里有奴才对主子不敬的道理。”
一听到这严厉的话语,元宝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喜伯虽然也就侍奉南宫家二十年,但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元宝对于每一位长辈的尊重导致此时此刻他差点说出“对不起”三字。
只是喜伯也知道分寸在哪里,那是作为仆人的一种天赋与职责。所以他换了话题,好让元宝说出自己今日来访的目的:
“少爷如果没用过午饭,老仆这就带少爷去膳堂用餐。吃完之后再带少爷去找人吧。”
元宝听明白了喜伯的意思,开心地点着头:
“恩恩,我要去找箬妹,去和她说些事情。”
找大小姐啊,喜伯也没往心里多想。侍奉两代人的自己多少明白南宫家背负着什么,既然是要事就快些让他去吧:
“今日膳堂做了牛肉羹,到时候要请元宝少爷好好评鉴评鉴。”
“元宝可就只知道怎么吃,评鉴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还要元宝怎么说呀。”
“吃饭说话都是动嘴,少爷怎么会不会呢。”
元宝跟着喜伯动身漫步离开。
两人的身影消失慢慢消失在这十全阁之前,而那十全阁门上的小锁依旧敞开,无人问津...
元宝抹干净了嘴,自雀鸣三更的门探出了脑袋。刚刚路过十全阁那锁还是没锁上,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南宫箬是在十全阁还是在住处,因为她的那个性格见南宫亦或是柳和歌不见自己定是会跑出去或者找个地方躲起来发脾气。
可是反常的是,此时的南宫箬手持清辉玉勾,正在院内练剑。剑法灵动,变化缥缈,那柄银色的剑在她的手中像是被挥舞成了灰色的云朵,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飘忽不定,而她自己宛若云中仙子,翩翩起舞。
元宝第一次见南宫箬练剑,何况使得还是一套他从未见过的剑法。南宫家剑法讲究出手霸道,凌厉果决。这种柔美剑式定不是庄内之人所教授的,元宝心想莫非是箬儿妹妹被什么高人授了武功
这种好奇让她踏入了这院子之中,也让少女停下了手中的剑,开心地朝自己跑来:
“元宝哥哥!”
少女一个拥抱却是入了元宝的怀里,毕竟两人体型有差,南宫箬就是双臂展尽也估计就抱住元宝一个肚子。元宝倒也是意外她感觉那么敏锐,可一想南宫家多少也是武林第一世家,世家子弟若是武功水准不如自己这般野路子,多少也有些说不过去吧:
“元宝第一次见箬儿妹妹练剑呢。”
南宫箬开心地松了手,退了两步转了个圈,剑像是一道迷人的霞光饶了她一周身,可在元宝看来,更像是一条银色的绸带随着少女的转圈飞舞而起:
“箬儿好久没有练剑了,今日闲着就自己比划比划。”
“但这好像不是南宫家的剑法吧,元宝记得南宫家的剑法不都是唰唰唰,直来直去的吗?”
元宝一边说一边用肉掌比划着,憨态可掬让南宫箬停下了转圈掩着嘴哈哈哈地笑,等笑完了则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看着元宝:
“元宝哥哥没有同如意哥哥在一起吗”
“哥哥他随大哥和你哥哥一起出去办事了,我今天来就是你哥哥安排的。”
南宫箬有些不解,眨着眼问道:
“安排,什么安排?”
元宝有些不好意思,抓着自己的脑袋支支吾吾:
“就...你哥哥让我看着你,说他们出去这些日子让你不要乱跑。”
南宫箬一听生气地嘟着嘴,手中剑往旁边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