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和歌接过玉杖低头表示道谢,抬头对少年解释道:
“若没有这寒玉杖相伴,在下早就蛊毒攻心气绝而亡了。”
柳和歌这话一说,南宫亦伸臂一挥将人搂入怀中,用手搓揉凌乱了柳和歌的一头黑发,惹得旁白的钟无书一脸尴尬:
“家丑不能外扬,你可给我少说点。”
钟无书见此情此景尴尬地笑着,向着“卿卿我我”的二人说道:
“我叫钟无书,而城中那个泮宫祭酒也叫钟无书。此事说来也简单,那祭酒正是我家二叔。”
南宫亦一听,倒是停了嬉闹点了点头说道:
“倒是和查不知先前与我说差不多,只是你手中忠怒何来?你此处随王将军进城又为何事?”
钟无书将背后忠怒抽出,黑白二色的剑身却只有一遍有着锋刃。他顺着无刃那边用手指轻轻一划,自然是无伤,但手指之上却是有着一道深深的压痕:“这个二叔手段算不上利落,漏了些马脚。王将军奉圣上密旨暗中查案,正巧遇上我就希望让我解决这事。”
钟无书话语刚落,一阵香风吹来,徐胭脂却是用书掩着口鼻摇着头从一边的房檐出走了过来。在这砖瓦交织的房顶如履平地,柳和歌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复杂:
“我说我的南宫小弟,我不管你是有什么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个大男人搂在一块你也不嫌热吗?”
“本公子还就喜欢热!徐子公,你是泮宫的管事人,你倒是说说这老钟无书到底有什么古怪。”
徐胭脂这样一听,可是把手中的书都吓得丢了出去,掩着耳朵说道:
“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南宫小弟你就饶了我吧。”
南宫亦可看不下去,起身就要抽出腰间长情。柳和歌却是先一步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南宫亦即将拔剑的剑柄上,冷眼看着泮宫城的主人徐子公问道:
“这祭酒已经在泮宫任职十年,徐城主虽然接管泮宫大业不过五六年,但多少对这人有所了解吧。”
徐子公一听放下了手,看着三人向自己投来的疑惑眼光,一副“这可是你们和我说的啊”的表情无奈地摊了摊手:
“能有什么?这人在泮宫什么都不用做,每年向朝廷述职的内容还都是我来写的。真要说他有什么兴趣爱好,就是借着自己曾经是泮宫弟子的身份结交泮宫之内年轻一辈。”
“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南宫亦问道钟无书:“那你说你这二叔有问题,具体是?”
钟无书看着手中忠怒,不得已将一个情况说了出来:
“城中右相被杀之事虽然普通人家寻常学子不得而知,但那几个在场的官员多多少少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凡是和钟无书政评牵扯上的官员,这两三年间十有八九都已经死在一些杀手手上了。”
“想要升官发财飞黄腾达,雇佣杀手也算得上是明确之举,只要这些杀手不供出是他,这计策应该算得上甚妙啊。”南宫亦回答道。
可徐胭脂却摇了摇头:
“这是好巧不巧,这些杀手全是我泮宫出师的寒门子弟。朝廷密使三番五次找我的麻烦,这次让王将军来怕是要拿我的脑袋抵债啊。可我那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老家伙□□啊?”
南宫亦一时没了想法,这老头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柳和歌却是先一步问向钟无书:
“你这忠怒,是不是十年前有人赠予你的。”
南宫亦发现柳和歌突然将话题转向,刚刚想责备他却被钟无书的回答打断了:
“没错,恰是我与家母为父亲发丧时一笑面人送来的,好巧不巧当时与父亲亲如手足的二叔就从那个时候与家中没了联系。”
笑面人!南宫亦一听到这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