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证明是郭太医下的手,或许王爷您应该想想除了自己,还有谁能碰到您的药,也许有人趁机陷害郭太医也说不定。”
沈公公具体要怎么做,救不救郭林还得请示皇上,他自己还不能把郭林带出去。
不过,他要先试探好容渊的口风。
燕云岚猛不丁地说道:“沈公公是在怀疑本王妃吗?阿渊的药都随身带着,只有本王妃碰过。”
“老奴也就是提出另一种可能性而已,并没有在怀疑您。”
沈公公心想这燕云岚和容渊一样难缠,不仅说不过他们,还会偶尔被带到沟里去。
“郭林不是说在皇上手里有一瓶一样的吗,不如这样,阿渊带着手里这瓶和您一起进宫面圣,让太医一起来做个检验如何?”
“是真是假对比一下。”
但是这个结果其实并不能证明郭林是无辜的,他完全可以准备两瓶,一瓶给容渊下毒,一瓶给皇上无毒的。
沈公公却是知道郭林为了向皇上证明自己的忠心,给皇上的那瓶是用过药的,而他现在无法向皇上禀报此事。
一时之间竟然也拿不准主意。
“怎么,公公在犹豫什么,难不成皇兄手里的那瓶也是有问题的,早知道却不告知我们吗?”
燕云岚这一问就把沈公公逼上了绝路,但他伴在君王身边这么多年,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王妃这话在咱家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可不能让皇上听了去,这可是要治一个大不敬之罪的。”
“皇上对王爷的宠爱那是有目共睹的,自定北王出事以来,那太医院的太医换了一茬又一茬,皆因无力治愈王爷而被惩罚过。”
“皇榜也是一张又一张重复粘贴,没有人比皇上更希望王爷早点儿好了,和郭太医要了一瓶药也是出于对王爷的考虑,怕有人对王爷下手,王妃您怎么能质疑皇上呢?”
沈公公这张嘴倒是也挺厉害的,黑得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颠倒是非有一手。
“皇兄的心意我们也都明白,所以第一时间控制住了郭林,没有告知皇兄也是因为怕他担心。”
“皇兄日夜忧心国师,批阅奏折,还要为阿渊这个做弟弟的担忧,我们实在不忍皇兄如此操劳,想着等真相大白再禀报也不迟。”
不就是给皇上发好人卡吗,谁不会啊,那白莲花的话术,燕云岚早就玩儿得不玩儿了。
沈公公觉得自己的头突然就疼了起来:“事情老奴已经了解了,具体如何行事,待老奴回宫向皇上请示,再做决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