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好意思占了小侯爷的床。”
说完,姜蝉衣准备开溜,却被顾昭寻拦下。
“小侯爷?”
“你昨日来找本候,是有事。”
姜蝉衣顿住脚步,瞧着顾昭寻清明且冷静的眼神,忽然想起来她昨日来的目的。
“没错!”
姜蝉衣犹豫了片刻,便直接拉开椅子坐下:“我是想要告诉小侯爷一件事。”
“您看这个。”姜蝉衣把自己的玉镯子递给顾昭寻。
“慢着。”姜蝉衣在顾昭寻快要碰到镯子的时候突然开口。
这人怎么什么东西都碰的?!
“这镯子有毒,您还是不要碰的好。”
顾昭寻骤然凝眉,眼神凛冽了几分,收回了自己的手。
“那你为何,置于身上?”
姜蝉衣笑道:“要是不戴在身上,被人瞧见了,还以为是我看不起夫人。”
“是云氏给你的.”顾昭寻眼底放弃寒霜。
看顾昭寻的脸色,他与云氏之间,只怕也不简单。
在原主的记忆里,小侯爷与云氏虽然走得不算近,还是对云氏还算是比较客气。
两边人谁也犯不着谁,而且对顾敛还颇为照顾。
不过现下看来,私下里指不定有多少腌臜事情。
“这镯子,你留在清竹苑,不必再戴了。”
“哦?要是被她闻起来怎么办?”姜蝉衣嘴角噙着冷笑。
顾昭寻抬眸:“你来找本候,不就是要本候帮你找个理由?”
“若是云氏闻起来,便说是本候说的。”
“那便多谢小侯爷了。”
姜蝉衣打量着顾昭寻的脸色,笑道:“小侯爷可知,这镯子上是什么毒?”
“与您身上的,差不多。”
一瞬间,屋子里的气压低了好几个度。
“也是慢性毒,时间久了身子就会宛若一具空壳。”
顾昭寻薄唇为抿,嘴角带着一丝血意:“姜蝉衣,本候还是小瞧你了。”
“你想要借本候的手,除掉云氏。”
顾昭寻的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
无论云氏与他的关系如何,也是顾家之人,想要除掉顾家现在的主母,会引起多少风波是可想而知的。
这也是为何他尚未动手的原因。
“顾家的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
顾昭寻的话,在姜蝉衣的意料之中。
他们之间的利益还没达到完全平等的交换,不过姜蝉衣相信,会有这一天的。
“我才不插手顾家的事情。”姜蝉衣起身:“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小侯爷。”
“何事?”顾昭寻的态度急转直下,语气也有些冷。
“院子我已经在找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搬出顾家,我想还是和小侯爷直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