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两个丫鬟一副没听懂的样子,让韩仙不得不重新措辞。
“聊,又叫谈话,就是我们现在的样子,加上无,连在一起就是连谈话的心思都没有了。想做什么,目前又做不了,做其他的事情又提不起兴趣。”
两人意会了一会儿,喜儿积极答道:“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懂。”
韩仙看看凉儿,凉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韩仙神色松缓:“不要紧,日子长着呢,慢慢就懂了。”
喜儿的脸忽然红了一团,“公子和奴婢们见过的公子很不一样。”
“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有什么不同?”韩仙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桌上的茶杯。
接话的却是凉儿,“喜儿的意思是公子很善良。”
韩仙回身看了她们一眼,无奈道:“可能是吧。”
“公子既然累了,奴婢们先退下了。”
她什么时候说累了,韩仙又回身,见凉儿拉着喜儿的手朝着门外走去。
都走了......又剩下她一个人,怕是抑郁成疾,只在朝夕了。
静谧地气氛使得韩仙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困意还真的就来了......
夜幕降临,王城灯火通明,一片寂静。街道至北朝南一路响起打更的声音。月影下,赵府外的守门人打了一个幌子,一个黑影趁快窜到了另一头,咻的一声飞上墙头,很快找到了图纸上的偏院,轻手轻脚地贴近厢房的一扇窗边,挪开盆栽捅破窗户纸,在怀里抓出一根细细的竹筒子,从洞口伸进一吹,竹筒飘出青烟,顷刻间消失殆尽,下刻,黑衣人就如青烟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