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识能与韩非比较,他不相信。
张开地叩击竹简,“良儿不懂吗?”
张良顿悟:“祖父的意思是公子谦如此发展下去,会落的公子非的下场。可公子非使秦乃秦国逼迫,王上怎能左右。”
“九公子不懂逆来顺受,处处与王上产生分歧,今日殿堂上,公子谦屡次言语顶撞,惹得王上几度大怒,良儿不觉得他们很相似么……事后王上说他乃故意为之,我看未必......纵然王上有意宽容,可君王耐心有限,不经教导,日后怕是会惹出不少麻烦。”
张良道:“所以王上将他交给祖父了。”
张开地赞许道:“你猜对了一半。王上心中真正的引路人是你。”
张良玉颜微变,“良愚钝,祖父不是不许孙儿过早入仕吗?”
“莫混淆,你年龄不到,为官欠妥。王上的意思是在他身边跟着他,明处哑巴,暗处扶持,悄无声息的保护。”
“在宫中,一切还要你随机应变,凡事不可妄大,要谨小慎微。”
“良铭记在心。”
张开地将竹简递给张良:“此事冗长,不能不从长计议,你一路舟车劳顿,把它带上,下去休息吧。”
张良接过,退出了书房。
......
“接下来怎么办?”韩仙愁眉不展望着窗外,新换了一身赵夫人送来的红白色干净旧衣裳,细心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这件衣领绣着大量云纹的旧衣裳远要比之前那件绣丹顶鹤的合适得多,看崭新度,它的主人一定很爱护它。赵夫人领走了之前那身被汗水和血迹打湿的衣裳,告诉她衣裳被汗水和血迹湿了穿不得,要拿去丢掉,韩仙有些肉痛,不仅心痛衣裳,还心痛自己,真惨,她又给了赵魄一个憎她理由……
陆姨娘瞥了一眼她:“养精蓄锐。”
“我不是这个意思,万一我生病或者说大、葵水来了,怎么办啊?”
“你仔细听好,暂住赵府这几日,不许离开这间房半步,度过这几日,我便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韩仙期待地道:“那这几天我要做些什么吗?”
“什么都不用做。”
“啊?”
什么都不做吗?
于是后面的日子里,在陆姨娘的严看下,韩仙没踏出过房间半步,若不是凉儿和喜儿给她解闷,她怕是早就抑郁成疾了。
此外除了赵怀夫妇日常前来的问候,中间赵小将军倒是来过一次,站在门外,盯了她一眼,留下一言半句就走了。
“你说你们家少爷是不是这里有问题?”韩仙指着指着自己的脑袋望着俩怯畏的丫头。
“公子莫胡说。”两丫鬟重重地摇头。
“不是吗?莫名其妙跑过来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记下了,记住什么了?”
凉儿和喜儿又摇头。
凉儿道:“或许是少爷说急了,公子若是在意,大可问问。”
喜儿疯狂点头。
“不用了。”她被关在地方又不能出去怎么问啊,就是一小孩,懒得理他。
韩仙想着换个话题,讲国?
不行,她们知道的不多。
讲政?
不行,不说不知道也不敢说。
讲主子?
能讲的就那几句,她都能背下了。
凉儿见韩仙一句话也不讲,神色五花八门地变换,便问:“公子是不是乏了。”
“不是,是无聊。”每日关在这里,除了吃饭看看风景就是睡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精力充沛的不得了好吧。
“奴婢听公子口中念了好几日的无聊,无聊是什么。”喜儿一头雾水。
韩仙快嘴道:“就是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