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越影双手颤抖着问:“主子,您是不是感觉好了一些?”
傅御宸将脑袋靠在桶壁上,身子往水下缩了缩,悠悠地轻叹一声:“仍旧头疼,仍旧百蚁钻心,但总算比之前万蚁钻心好熬了一些。”
越影忽地朝着慕容清冲过来,一脸期待地看着慕容清:“慕容太医,看来您给主子疗毒还真有点效果。您还有什么法子,赶紧都使出来吧。”
既然傅贼想挨银针,那就扎吧。
慕容清拿出最大号的银针,走到傅御宸背后,说:“摄政王莫动,微臣要为您扎针了。针有点大,可能有点疼,您忍着些。”
慕容清想,要是能把傅贼给扎晕过去就好了。
慕容清找到风池穴,将银针在烛火上烧了烧,正准备扎下去,就听见傅贼如同猎狗一般抽动着鼻子嗅来嗅去。
傅贼一路不停寻找着味道的来源,终于嗅到了慕容清身上。
越影和逾辉这两条忠实的走狗十分机警,顿时对慕容清虎视眈眈。
越影问:“主子,有什么不妥吗?”仿佛只要傅贼点一下头,他就要当场把慕容清给咔嚓了。
傅贼依旧闻着慕容清的衣裳,疑惑地说:“有一种奇怪的味儿。”
慕容清不好意思地说:“摄政王,对不住啊,微臣七天都没有洗澡了,天气也有些热,难免有些异味儿。要不,微臣这就去洗个澡?”
慕容清心里说,狗傅贼,原主想给先皇治伤,你却把原主给关押起来了,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七天不洗澡?!你还嫌弃有味儿,怎么不熏死你丫的!
傅贼用力嗅了嗅说:“这个味儿好啊,本王一闻这个味儿,头似乎就不疼了。”
慕容清:“!!!”
越影和逾辉喜出望外,逾辉去搬来一把椅子,越影往上面铺了个软垫,恭恭敬敬地请慕容清坐下。
慕容清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坐下。
越影讨好地笑着说:“慕容太医,您要不要吃点水果?”
逾辉嬉皮笑脸地说:“慕容太医,我以后再也不说您女里女气了。”
越影“啪”打了逾辉一巴掌,骂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慕容清算是知道什么叫前倨后恭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傅贼按了按太阳穴说:“慕容清,你平日都抹些什么脂粉?这种香味儿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