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忙坐端正,笑着抱拳说:“摄政王莫取笑微臣了,微臣身为一个男子,怎么可能会抹什么脂粉?”
傅贼闭上眼睛,大约过了两分钟才说:“嗯,果然清明了许多。慕容清,你最好老实说来,本王不会嘲笑你。”
慕容清苦笑着说:“摄政王,微臣真的什么脂粉香料都不用。平日微臣都和药材打交道,要说身上有什么味儿,那只能是被药材腌进去味儿了。”
慕容清奇了怪了,难道这种奇毒的解药是——汗臭味儿?
傅贼突然惊喜地对幻影说:“本王这会儿跟没有毒发时一样,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了,慕容太医真乃神人也!”
慕容清迟疑着问:“摄政王,也许是药浴起了作用。要不,微臣走开试试?”
傅御宸也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起了作用,就让慕容清站远一些。
傅御宸此时精神好了起来,他从水里摸出一个瓷瓶,仔细看了看,问慕容清:“这是什么东西?上面什么文字都没有。”
慕容清只得说:“这是微臣配的一种药。”
傅御宸心情大悦:“你给本王多配些这种药,放在王府备用。”
慕容清心中叫苦,她要是能配出来这种药就好了。只能回头去求那个“呢”来“呢”去阴阳怪气的破系统了。
傅御宸眉头逐渐紧缩,低头扶额说:“不行,本王不行了,头疼,头疼!头好疼!慕容清,你快过来!”
越影心中着急,猛地推了慕容清一把,慕容清一个趔趄就趴到了桶壁上,幸亏逾辉拉了她一把,她才没有栽进浴桶去。
慕容清恨恨地回头看了越影一眼,心想,等她灭了傅贼以后,一定要把越影这个走狗大卸八块。
说来奇怪,慕容清坐在浴桶旁边,傅御宸一会儿就不头疼了,甚至和慕容清唠起嗑来。
“慕容清啊,本王觉得不用扎针了。本王真怕扎针,小时候被扎多了,心理有阴影了。”
“慕容清,本王要被泡秃噜皮了,可以了吧?”
“本王困了,想睡觉了。”
慕容清原本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地打架。
当慕容清听到“睡觉”两个字时,她立刻就清醒了,站起来说:“行啊,那摄政王歇着吧,微臣告退了。”
“不行,不行!”
“慕容大人,使不得!您不能走啊。”
越影和逾辉着急了。
傅御宸沉声说:“走?你若是走了,本王怎么办?”
傅御宸说着,就从浴桶站起身来。他虎背蜂腰,肌肉线条完美,身上的底裤湿漉漉的,紧紧贴在身上,慕容清忙转过身,傅贼身材还挺好。
这是不掏钱就能看的吗?
然后,慕容清突然想起来自己如今是个男人,怪不得傅御宸毫不避讳她。
慕容清忙假装着急来掩饰:“快拿浴巾给摄政王裹上啊!”
越影和逾辉给傅御宸擦干身子,伺候他换上寝衣。傅御宸喝了些热水,便躺到床上去了。
傅贼迷迷糊糊地拍了拍床边:“慕容太医,快过来与本王同睡!”
慕容清只得来到床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慕容清想,她如今表面上是个男人,傅御宸不会口味这么重。
而且,毒发已经耗费了傅贼很多体力,他今晚肯定能没有心思弄那些歪门邪道。
于是,慕容清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豁出去了,同睡一晚就同睡一晚吧。
慕容清谦恭地说:“摄政王,您往里挪挪,给微臣腾个地方。”
傅贼茫然地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嫌弃地说:“七天不洗澡的人,竟然想上本王的床?!你在床边的地上待着!”
慕容清恨不得掐死傅御宸,如今你离了姑奶奶不行,还拽什么拽?!
越影和逾辉害怕慕容清离远了,摄政王闻不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