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拥有王堇，谁就是天下第一吗？
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出现了这么大的一个bug？
午后，阳光郁郁葱葱的从树缝间渗漏下来，犹如星斑一样洒在地上画着圈圈的某人身上。
许楠洛给裴钰买了一瓶水，同样蹲下，他道：“你这是怎么了？”
裴钰抬了抬头，有苦难言的咬着唇。
许楠洛不明她情绪为何这么低，只能试探性的问：“是发挥不好？”
裴钰不由得叹口气，“不是发挥不好。”
许楠洛虚惊一场的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段时间给她补课的可是王堇啊，这可是能将朽木都能起死回生的王者啊。
裴钰如实道：“我是压根就没有发挥的机会。”
“……”许楠洛听得有点懵，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裴钰说着：“时也命也。”
“没做好？”许楠洛忽然有些语塞，他瞧着这次的题都比较简单啊。
裴钰更是苦不堪言的双手扯着头发，“如果我这次考差了，苏瑾会不会就认定了我是一块废物然后不要我了？”
许楠洛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得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时也命也。”
裴钰从地上跳了起来，昂首
挺胸的指着天，“我偏要逆天而行呢？不，我还没有输，这才刚开始，我还有机会翻盘。”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数学卷子是我出的题。”苏瑾的声音从柱子后面响起。
裴钰下意识的伸长脖子，想要看清楚藏在后面的人。
苏瑾斜睨她一眼，“按照我对你的估分，五分左右。”
“……”裴钰张了张嘴，她很想反驳，自己以前好歹也是能考出十位数的，怎么在王堇手里待了几天，直接只剩个位数了？
这话要是传出去，她王堇更丢人现眼吧，自己的嫡传弟子，数学只能考五分！
五分！
裴钰双手插腰，一副不肯认命的样子，她一定要让对方睁大眼睛看清楚，她绝对不可能只考五分！
选择题她乱蒙都能蒙对几道吧！
苏瑾仿佛是猜中了她心中所想，笑意盎然道：“这次，没有选择题。”
“……”裴钰恍若被一道惊天雷正面劈中，她有些磕巴的说着：“你说没有选择题是什么意思？”
“咱们量力而行。”苏瑾意味深长看着她，“毕竟你也蝉联了两届倒数第一，再多一笔，当做经验。”
裴钰嘴角抽了抽，大概是信息量有点大，她脑子都有些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