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我明白你为什么要选他了,只不过他的武功,真的如你所说吗?”
林平之第一次见过任盈盈的七天后。
也是令狐冲听绿竹翁的姑姑弹琴的第三天。
因为岳不群忙着练功,还要与王家人应酬,还要瞒着宁中则,对令狐冲仍是懒得搭理,见面不过几句冷言冷语,或者根本就只是一个白眼。
而岳灵珊似乎越发的对大师哥的自甘堕落感到失望,和林平之等人一起游玩洛阳城的时间越来越多。
于是令狐冲这几天继续保持着狂赌烂醉的节奏。
而有一天,有个混混要带令狐冲去一个有好酒的地方耍钱,却给他带到城东,突然不见人影。
令狐冲迷了路,却隐隐听得清雅的琴音,忽然觉得心里的郁郁烦闷,消散不少,听得入神,不知不觉循着琴音找了过去。
然后就见到了绿竹翁。
他能跟市井混混无赖打成一片,自然也不会瞧不起一个老篾匠,讨碗水喝,发现老篾匠给他的竟然是酒,自然十分欣喜。
再知道老篾匠善酿酒品酒,乃是位市井奇人,酒国高人,这竹屋,就成了令狐冲恨不得直接住下的地方了。
然后在他来竹屋打卡的第三天,又听到了清雅的琴音,才知道弹琴的不是绿竹翁,而是他的姑姑。
令狐冲说仰慕琴音,那位老婆婆还真就见了他,为他谈了一段清音普善咒,让他十分放松,竟是对这位慈祥的老婆婆大倒苦水,最后还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而他再醒来,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却觉得胸中的郁结都消失不见,十分舒爽,决定明天还要厚着脸皮再来。
而任盈盈也趁着令狐冲入睡,探查了他的经脉,知道了他的问题……这个问题,果然其他人无解,而唯有吸星神功可迎刃而解。
“放心,即便是现在的他,只要一剑在手,他也不惧江湖上任何一位高手。”
“那么,用他一用也无妨,只不过,他乃名门正派,华山首徒,他若知道我的身份……”
“三天相处,任大小姐当知令狐兄的品性,是不会以身世评判一个人的。”
“嗯……”
林平之感觉的出来,任盈盈不像岳灵珊,她并不讨厌令狐冲这个放荡不羁的样子。
他感觉的没错,任盈盈不但不讨厌,反而觉得令狐冲人不错,耿直,藏不住心事,用情至深,重情重义。
尤其是说话痛快,任盈盈每次跟林平之说完话,再听令狐冲发牢骚,意外的觉得很放松。
就好像林平之每次和任大小姐交谈过后,也特别喜欢跟天真无邪的仪琳妹子相处。
“但即便他不在意我的身份,却也不足以让他鼎力相助,毕竟那是家父。”
“那就要予取先与了,令狐兄乃是重情重义,一诺千金之人……”
之后几天,林平之不再关注任盈盈和令狐冲如何培养感情,但也没再陪着仪琳等人四处游玩。
而是专心练功。
他一直勤修内外功,念经一日不辍,从去华山到现在,通了阳跷脉之后,又通了阴跷脉。
而现在,他还差最后一个穴道,便能贯通阳维脉。
有舍利子相助,他行功时,便如得道高僧入定,灵台清澄,内力纯粹,对他来说,贯通经脉只是水磨功夫,积少成多,不存在什么关卡,工夫到了,便是水到渠成。
……
“你小子认真的,真让洒家打你?”
洛阳城外,僻静之处,林平之叫来不戒大师,然后递给他一根白蜡杆子,然后他自己脱了衣裳,袒露上半身,让不戒大师打他。
不是林平之觉醒了什么特殊的兴趣爱好,即便是,也只会找不戒的闺女。
而是他顺利贯通阳维脉后,功力增进,而舍利子又传给他一套新的功法,金钟罩。
这自然也不是街头卖艺的金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