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
走上前匆匆开口:“撒律师,我这些同乡他们也是没办法了。他们老板将厂卖掉并且卷了他们工资跑了,这半年工资没有着落不说,还被买工厂的新老板派人赶了出来。我们没钱,所以不敢进律所,看到撒律的车就追了过来,只是想问问有没有办法帮他们一把……”
“薛恙,松开他。”撒永州看了薛恙一眼,然后移开眼神,瞧着开口喊冤的皮猴沉声开口:“你们找两个代表跟我进来,将事情说清楚。我这还有点钱,其他人先去找地方住下……”
说罢,从口袋里摸出了几张现金,递过去。
皮猴接过他的钱,只感觉手中沉甸甸的,脸上表情却不见丝毫放松,反而更加的紧张起来。
薛恙见他都这么说了,心道是自己误会了这些人,悻悻的松开手,转过身,挠了挠后脑勺:“永州,抱歉,是我误会……”
话说一半,突然甩手将黑伞像是扔标枪一样,朝着撒永州身后扔了过去。
咚——
伴随着重物落地声,薛恙猛然冲了过去。
抬脚将落地的锈迹斑斑的铁棍勾起,握在手中,铁棍的另一端指向捂着手臂的,脸上布满脏污的人影。
薛恙伸手将撒永州护在了身后,避开剩下所有人,声音冷冽:“说,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皮猴吓得蹲坐在了地上,抱住头哭喊着:“撒律师,对不起,我们几个没办法,他们将我们家人都抓了……”
“永州,你先回去锁好门,除了我别给任何人开门……”薛恙抬着手臂护着他,一步步往小区里面退。
撒永州瞧着围过来的四人,再加上捂手那个,冷声开口:“小区门口都有摄像头的,特勤局很快就会来……”
“是吗?今天这附近线路检修,摄像头全都没用了。”从小区门口的保安室里又走出来一个壮若小山的身影。
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大手直接朝撒永州肩膀抓去。
而他身后,有只手从保安室里瘫出来,汩汩流淌着暗红鲜血。
薛恙单手勾住撒永州的腰,转身将人抱到身后,并且另一只手的铁棒朝着那人手臂挥去。
砰——
锈迹斑斑的铁棒凹了一块,但那人手臂却不曾闪躲半分。
巨大的力道震得薛恙虎口发麻,但他此时根本顾不上许多,他只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护下身后的永州。
“不准伤害撒律师……”
皮猴不知哪来了一股劲,捏紧了手中的钱,大声喊着猛然朝这边冲了过来。
发了狠的撞向另一个企图对撒永州出手之人。
虽然他的拳头在对方眼里,就像是棉花挠痒痒一样,虽然体型天差地别,但是他依旧选择冲了上去……
拼死从那人腰上拽了车钥匙下来。
代价是被砂锅大的拳头砸在了胸口。
“撒律师,车上没有别的人,接好了,你快跑……”
对方的手肘一下接一下的砸在他后背,皮猴依旧死死抱着那人的腰,将车钥匙扔给撒永州,吐着血沫大声喊着。
保安室走出来的那个壮汉,捏住薛恙还缠着纱布的手,用力一拧。
咔吧——
薛恙忍住钻心的痛意,闪电般的踢出一脚,他手里已经有些变形的铁棒又落在了另外一个冲上来的人的头顶,顿时血花乱溅。
咬紧牙关,厉声开口:“情况有异,永州快走,去找云小姐和小祖宗,来救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