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痛惜，问姜末道：“你也早知道了
对不对？”
姜末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也不敢说话了，求救般地看向了凤倾。
凤倾轻轻地笑了一下，眼底却红红的，“外祖母，如果不是末儿暗中帮我，我也不能确定母亲是被凤如渊害了，您就不要责怪她了。”
姜老夫人叹了口气，心疼地看着凤倾道：“不是我要责怪你们，实在是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不该独自承受。”
这次凤如渊的事情，姜家除了姜末，几乎没有帮上一点的忙，这样老夫人心中很是愧疚。
凤倾忍住眼底的酸意，对姜老夫人道：“外祖母，无妨的，我也怕你们知道了以后会情绪失控。”
她往屋子里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姜尚的影子，便问道：“外祖父呢？我还有些关于母亲的事情，想和他商量。”
“在书房呢，让末儿带你和夜王过去。”
姜老夫人瞪了一眼姜末，吩咐道。
姜末立刻领命，带着凤倾和景夜寒出去了，几人刚刚走远，姜老夫人的眼泪就绷不住了，失声痛哭了起来。
“娘……您也别太过伤心了，姝妹在天之灵看到会难过的。”
秋氏也很痛心，眼中满是热泪。
她怕老夫人难过哭伤了身子，但是也怕她憋着更难受……
姜末把
凤倾和景夜寒带到了书房，敲了敲门之后，自己去没进去。
经过这些天的变故，姜末眼见的比之前成熟沉稳了。
“外祖父。”
凤倾和景夜寒进门叫了一声，说明了来意：“外祖父，我今日过来是有事相求。”
姜尚的背影一直背着他们，手放在脸边动了一下，这才慢慢地回过头来。
他肉眼可见的苍老不少，神情也有些憔悴，深深地看了凤倾和景夜寒一眼道：“你们来了。”
凤倾见他这幅模样，心中更是难受，一时间竟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
景夜寒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凤倾的手，在无形中给予她力量和支持。
景夜寒也知道凤倾心中所想，就替她开口道：“外祖父，我和倾儿今日过来，是想跟你商议一下母亲的身后事。”
当年姜姝难产而死之后，凤如渊也没有风光大葬，只把凤倾胡乱送到乡下祖坟埋了。
“想来母亲心中对凤家痛恨至极，恐怕也不愿意在凤家祖坟呆着，我和倾儿想问过外祖父的意见，把母亲迁回来。”
景夜寒的话刚落音，姜尚就深深地吸了口气，答应了下来：“姝儿是我姜家的人，是该回到姜家来，在凤家那样的肮脏地方，只会让她日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