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
崔轩见了,挑了挑眉,当即让人将刘德财带了进来。
李清风当即将刘德财带人抢夺自己的牛,随后自己登门,刘德财调虎离山,派人往自家送肉,偷藏杀牛兄弟的事情说了一遍。
崔轩点点头,又将江如月还有之前目睹刘德财带人抢牛的人叫了上来,询问了一番。
崔轩又道:“逻辑合理,没什么问题,时间也对得上。”
一边的孙兴看在的眼里急在心里,他知道刘德财在衙门前前后后使了不少钱,今日局面对李清风十分不利。
所以抓到机会便想要让崔轩当着诸多堂外旁听的人,将这案子尽快定案。
崔轩也点了点头,拍了拍惊堂木,吹了吹胡子道。
“刘德财你有什么话说?”
“大人,口说无凭,这个江如月是李老弟的妻子,自然会向着他说话,至于另一位证人,据我所知也是受雇于李清风的佣工,谁知道这三人会不会合谋窜供。”
“反观举报的证人与李清风非亲非故,更非李清风家的佣人,有他的证词,还有在李清风家搜到的物证,李清风杀牛的证据已经可以坐实,请大人尽快定罪。”
就算在现代案件审理的过程中,亲人朋友的证词也不会被法官采纳,更何况在这种时代。
所以他们极其看重物证。
这也是为什么,孙捕头轻易就敢拘人的原因。
只要初步判断证据链的指向,随即便可以将第一嫌疑人拘走。
还没等李清风发话,一边的孙捕头猛然问道,“那李清风曾亲眼看到你与家丁在厅中啃食牛肉,你作何解释?”
刘德财胸脯一挺:“很简单,是李清风信口胡诌”
“嘿嘿!”
听了这话,李清风瞅了一眼刘德财笑问道。
“照你的逻辑,县衙审案证人证词,都有可能是信口胡诌的,不可纳入定案的证据对么?”
刘德财不明白李清风突然发笑是什么用意,但仍旧义正言辞的道:“对,但是也不全对,县衙断案应以证据为首,证人证词为辅,证词只是参考而已,眼下李清风杀牛一案证据确凿,更有目击者证词为辅,已可以定罪,还请大人尽早定夺,以正我大乾国法。”
话音落下,李清风大笑道:“哈哈,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好一个证据为主,证词为辅啊。”
连日来,李清风和江如月在街头售卖奶茶,所以现场观看庭审之人,几乎都认识李清风。
当下忍不住议论纷纷。
“这人莫不是疯了。”
“眼下堂上形势对李清风极为不利,他还能笑得出来。”
“是啊,按照咱们大乾的刑罚杀牛可是要承受剁手之刑的。”
正在这时,李清风忽然大声道。
“大人,烦劳求石墨与毛刷与宣纸一用。”
李清风想到的应对之法,自然是提取指纹的方法了。
只要提取了证据链上的指纹,一一对比便能洗清泼自己身上的脏水,眼下最简单快速的方法,就是用石墨提取。
一会功夫。
孙兴便将石墨等一应物件尽数备齐,又按照李清风的要求,在庭上备好了桌案,将带来的证据尽数放在了桌案上。
就等着看李清风如何操作。
看着众人一脸狐疑的样子,李清风解释了一番。
“指纹是一个人独一无二的标致,在用手握拿物品时,因为手上沾染汗液灰尘等杂志,多少会在握拿的物品上留下指纹的印记。”
在场众人都看了看手指,又看了看别人的手指。
为了让众人信服,索性李清风便先做了个演示,将崔轩桌子上的惊堂木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