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个可以吗?”
“谢谢。”她拧开就仰头往喉咙里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我在她左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你就是那个往警局打电话询问凶器刀柄上划痕的人?”我选择直入主题。
“没错。”她也不啰嗦。“王浩儿街五十号的凶手,不是一年多前那个连环杀人魔,生活报完全是乱写一通。”
她仔细观察着我的神情,“你已经知道了,所以,你并不惊讶,是不是?是那条一点米厘米的划痕?”
“差不多。你是一年多前最后一具……”
“……的姐姐。”她又认真的重复一遍,“我是最后一具女尸的亲姐姐。从小到大,周围的人都说我俩长得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妹妹出事的时候,我正在海军服役,当时,我们舰被派往索马里海域执行为期三个月的护航任务。我回来以后,才知道我妹妹出事了。”
她说的很平静,眼底却弥漫着浓烈的悲郁。
“……”
我仰头往喉咙里喷了几下西瓜箱粉末,嘴里火辣辣的疼方才压下去一些。
“我们合作怎么样?”她很认真地望着我的眼睛,迫切地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并没有查案的头脑和能力,连观察力都不是那么的细致入微。教地理、画中国地图、世界地图倒还算凑合。
“你不想找出伤害你未婚夫和杀害祝芙的真凶吗?”她的目光流露出一种压迫感。
“做梦都想,但术业有专攻,要说查案,我们不是福尔摩斯,也不是柯南,我们只是老师。查案的事,还是交给警察比较专业吧。”
她从我的茶几下层拿出那本活页笔记本,翻开,摊在我面前。本子里是关于案子的新闻报道剪贴、受害者个人信息、凶案现场绘图、凶器绘图、可能的分尸地点推测等等。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俩加起来顶半个总够吧。在新兵连第一次打靶,我连握枪都不会。三个月以后,不是也成为神枪手了嘛。谋事在人。”
我回敬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好。”但我对查案仍然不自信。
她的腰板挺得更直了,“那么,我们该从哪里开始查起呢?”
“我想,我们有必要去见见两个人。”
与此同时,我看一眼茶几上的活页笔记本,掷给她一个疑问的眼神。
她意会地点点头,合上那个笔记本,回忆着说:“去年冬天有个礼拜六黄昏,在二十二路公交车上,后门对面的座位上,你起身下车的时候掉了这个笔记本,有个人捡起来还给了你,你还对她说了一句谢谢。”
哦,遗忘在记忆大海里的一块碎片被调取了出来。原来,她就是那个穿着军装,胸前别着光荣退伍大红花的女兵。
------题外话------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