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春按捺不住,急着要看酒坊,领先走出了会客室。
“姐,我一会儿再和你说……”
匆匆甩给英子一句话后,秀儿上岗了……
“各位领导,青峰山鹿场,创建于1973年12月29日,是——”
秀儿一边带着大家往酒坊走,一边把对着老姨、老姨父练了半宿的词儿,流利地展现出来。
“这么久的历史?难怪能沉淀出这么好的东西……”王秉春感慨着。
“嗯……”刘文秀开始了现挂,“几届领导都对鹿场很是关注,尤其是柳场长接手以后,鹿场更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速发展。”
酒坊门前,王秉春停住脚步,回头说道:“我看青峰山以后能有大发展。有这么年轻有为的领导干部,又有这么能跟得上形势的商人,想发展不起来,都难!”
钱亦文听了,忙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王哥,屋里看看。”
这人,话有点多了哈……
酒坊里,热气腾腾。
十几个壮汉,打着赤膊,正在出糟。
伴着热气飘散出来的浓浓味道,就连不喝酒的记者同志,都觉得入鼻香甜,沁人心脾。
“这味儿!正宗!”王秉春倒背双手,在门口大口呼吸着。
“王哥,轻点……一会儿整醉了,吃饭的时候还咋喝酒啊?”钱亦文笑道。
“哈哈哈……”一旁的李长丰哈哈大笑,“咋的还不是个醉,这么醉还省菜了。你划算!”
秀儿一指正在指挥着大家干活的老边,介绍说:“这位,是我们吉春著名的酒把头——边师傅。边师傅一家四代,把‘边家烧锅’的老字号已经传承了一百多年了。可以说,没有边师傅的三年泥窖陈酒,就没有这入口醇香的青峰山鹿茸人参酒……”
老把头的头上,缠着一条手巾,赤着上身,黝黑的皮肤闪着光亮。
刘文秀的介绍,虽是声情并茂,但丝毫影响不到他的情绪。
他的眼里,没有镇长,也没有老板,更没有报社记者,甚至连钱亦文都没有。
严把每一道工序,专心做好自己的事儿,才是他该干的活儿,才是他应尽的本分。
那边,十几个戴着白帽子的工人,正守着几口大缸,在灌装着成品酒。
四叔戴着一个红袖标,正认真地检查着成品……
一副不知打哪儿弄来的老花镜,卡在四叔的鼻梁上。看得出来,他挺难受……
四叔这副一丝不苟的样子,让钱亦文大为感动!
这质检员,可真是……可真是演得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