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竟觉翻动间,还带着一股莫名的香味,催着小腹蠢蠢欲动。
她伸手合上,不能再看:“等洞房时再看,你也不许再翻。”
含庭笑着应声:“行。想是老祖宗应当也会提前给你一本,你来选我们新婚夜的新尝试。”
知意把书给塞回枕下:“闭嘴吧!”默了默,“待会子拿走。”
真是无语了。
入了夏的夜。
既然屋子里置了两个偌大的冰雕,但是幔帐掩映下,还是闷得很。
把帐勾挂起,引了凉意进,又拿温水擦了,才觉得舒服些。
外头值夜的冬青和小绵支着下巴盯着烛火,只当自己是聋子,进都不曾进去,反正进去了也会被赶出来。
王爷,殷勤的很啊!
穿上了寝衣,她枕着他的手臂,两人说着话。
身上没了黏腻的感觉,闭着眼道:“这两桩算计,一计都没有成,皇帝这会子怕是恨不能将我和司马渊千刀万剐了。”
含庭一臂给她枕着,一手又替她捏着发酸的地方:“朝局重洗,看来司马渊那处有不少是他的暗桩,他自以为如今握有更大的赢面能除掉司马渊,即便被那枚不见了的玉玺掣肘,不敢轻易对我和母后动手,可少不得也给你来点儿教训。”
“好叫你知道,他才是能掌控你和裴家生死的人。等着你届时跪地求饶,好开了大门把他想塞进来的人迎进齐王府的后院儿。”
知意冷笑。
再睁眼时,她那沉幽的眼底已然蓄起黄泉路上的森然之意,有强大而阴翳的气场于她身侧张牙舞爪的翻滚,似要将人拽进地狱:“是该来点儿教训了!”
否则,有些人都快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